2018-11-1 21:44
回曾公館的壹路上我開著車,曾眉媚坐在後面眉飛色舞的還在跟寧卉講述剛才俺是如何鎮靜自若的搬來大黑社會將那群小黑社會給收拾了,完了這娘們還特來事,嗲滴滴的來了聲:「我家陸恭好神通廣大哦!」寧卉不幹了,嘴皮壹咬,用手狠狠掐了把曾眉媚的胳膊。
「哎喲,我錯了我錯了,是妳家煮夫咯。」曾眉媚趕緊求饒,接著倆妮子後座上相互搔胳弄肢的壹通嬉鬧。
曾北方坐在俺旁邊聽得壹楞壹楞的,完全對俺是壹副崇拜的神情,聽完他姐的咋呼轉過頭來對俺特認真的來了句:「南哥妳真神。但我壹直在想壹個問題,要是今晚他們不來呢?」
「Goodquestion!」我嘴裏囁嚅了聲,沖著北方同學壹臉灰常嚴肅的表情,「老實說,要是人家不來我也不知道要咋辦。」然後我看到北方同學的表情定格,嘴張開直接O圈鳥。
……
很快回到曾公館,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這趟上曾公館是什麽滴幹活來了,按照曾大俠的話說,是女眷們要好好犒勞犒勞今晚表現英勇的男人們,縱使經歷過那次自駕遊的準四P,老子壹想著這屋裏相互身份如此糾纏與曖昧的兩男兩女四個P等哈會在床上相互赤裸相纏。
比如,老婆的屄屄裏被她小情人的大雞巴叼著,俺的大雞巴被曾大俠的口含著,而寧卉卻跟我以壹種被抽插得難以抑制而禁不住發出嗚嗚聲的享受表情跟我動情的接吻,我靠啊,老子壹想到此情此景,褲襠登時就支了起來——這不是意淫,這是待會兒板上釘釘就要發生的亂淫。
壹進到曾大俠臥室,寧卉就張羅著要去沖個澡,說是要沖沖今晚的晦氣。聽寧卉這樣說我趕緊湊在跟前從後面摟著老婆的腰肢,嬉皮笑臉到:「老婆,剛才那小子摸妳哪裏了?」說完我朝寧卉肉緊的臀部狠狠捏了壹把,「是不是,這裏哇?」
「討厭!」寧卉伸手朝我的手就是壹巴掌,「妳老婆被人家吃豆腐妳反倒高興是不是?」
「哇靠,真的摸了這裏了呀?太刺激了!」聽寧卉這麽壹說,老子曉得自己來勁了。
「哼!變態,那妳剛才來救我幹嘛啊,讓人家得逞了妳豈不是更爽啊?」寧卉知道我在跟她來事,於是故意把聲音的調調弄得撩撥得很。
「嗯!」聽寧卉跟我這應景般的調情讓我頓時情欲大發,我狠狠的扳過老婆的頭,壹嘴就印了上去結結實實的咬著老婆的嘴皮壹番抵弄,「敢情妳後悔沒讓那小子得逞哇,老婆妳真騷,等下看我,哦不,看我們不好好的操妳!」說完我故意瞄了眼站在旁邊有些手足無措的曾北方,這小子沖我壹臉尷尬的傻笑,明顯是聽懂了俺把我改成我們的深刻含義。
「好啦好啦,不跟妳鬧啦老公,我得去沖個澡先。」說完寧卉從我懷裏掙脫出來,接過曾眉媚為她找好的睡衣壹溜煙的踱進了浴室。
寧卉進去的時候不知是故意還是沒在意,反正浴室的門並沒關得嚴實,俺於是頭腦壹熱,跟著撒腿就要朝浴室沖去,跟老婆洗個鴛鴦澡倒是其次,我這分鐘主要是想摸壹把老婆的屄屄,看老婆被剛才那壹撩,屄屄是不是流水了。
「哎哎哎!」俺剛壹彈身,沒料被壹旁的曾眉媚壹把拽住,這娘們急急的低聲到,「有妳什麽事?妳去湊啥熱鬧啊?」
說完這娘們朝站在壹旁她弟使了個眼色:「妳還楞在那幹嘛,去呀?」曾北方看了我壹眼,沒敢挪身,那意思很明顯是在征求俺的恩準。
我這才回過神來,今晚老婆是人家的,老子今晚的身份是人家曾眉媚同學的陸恭哈,我這去原來叫湊熱鬧哦——於是我很裝模做樣的頓了頓,端了端俺這正牌老公的架子,才頭朝浴室方向壹偏,很美劇範蹦了個特鼻音的英格裏希詞兒:
「Go!」
曾北方傻乎乎的嘿嘿壹樂,才屁顛屁顛梭進了浴室,跟他寧姐姐洗鴛鴦澡去了——在姐夫面前跟姐姐洗鴛鴦澡,這小子妳不要這樣幸福好不好?
這小子進去的時候把浴室門砰的壹聲關得那個的結實,那巨大的砰聲讓我心子壹抖,然後老子就瓜西西的眼神看著關得嚴嚴實實的門……曾大俠完全的看出了俺的心思,這娘們居然壹臉騷蕩的笑臉:「嘻嘻,撒子嘛,想偷窺老婆跟小情人洗澡啊?」
「嗯!」我點點頭,壹臉無辜的表情,我以為曾大俠只是在拿我開刷,便順勢作答,「這小子拎不清啊,好歹門給我留條縫嘛。」「呵呵,妳們這些男人怎麽都壹副德性啊。嘻嘻,跟我來吧。」等我還沒反應過來,曾大俠已經拉著我的手朝臥室門外走去,直奔客廳對面的壹間小屋,身後這時候從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
「這是我家書房。」曾大俠拉著我進來趕緊把門關上。
書房內有壹張比單人床寬,比雙人床窄的床床,書房必備的書櫃,書桌,電腦桌等器具壹壹具全,床旁邊的電腦桌上放著壹臺監視器——曾眉媚壹坐下便在這臺監視器上鼓搗著。
壹哈哈,監視器打開,傳出的畫面頓時讓老子咋呼了聲:「哦買噶!」監視器上的畫面竟然顯示出兩具白花花的壹絲不掛的男女裸體,老子定睛壹看,沒錯!是寧卉跟曾北方——此時曾北方正從後面抱著寧卉,將雙手伸到前面覆蓋在寧卉雪白的雙乳上輕輕的揉搓著,頭上的蓮蓬正淅淅瀝瀝的滴落著帶著霧氣的水簾。
「我靠啊!原來妳家在浴室也安了攝像頭的啊,俺這……這真是在看……看現場直播哇?」我秉著呼吸,結結實實的咽了灘口水,完全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切,也不看看妳是來誰家了,還不是因為那跟妳壹個癖好的綠友。」在壹旁的曾眉媚壹個膩身膩到我身上來,登時那帶著豐滿質感的肉香在我全身滿溢,壹邊的D奶蹭在我胸前讓我登時腳得全身酥癢難耐。
「驢友?」我壹下子沒反應過來,「我沒跟熊雄同學去哪裏驢行過嘛。」曾眉媚朝我杏眼壹瞪:「妳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哦哦!」這下我反應過來了,俺壹拍腦門,「是了是了,妳說的是綠帽子之友哈。那是那是,我跟熊雄同學是標準的綠友哦。未必?」我轉過頭無比震驚的樣子看了看曾眉媚,「我這位綠兄把家頭所有地方都安了攝像頭了?」「差不多吧。他說,他有個宏偉的計劃呢。」說完曾大俠手伸到我褲襠上似有似無的撩了壹把。
「啥子計劃?」
「他說他呀經常在外出差,想我跟別的男人在家像夫妻壹樣生活壹段時間,然後回來看我跟別的男人在壹起這麽久是咋吃喝拉撒的。」曾大俠看似淡定的回答到,但聲音裏頭總抖露著壹種說不出來的誘惑。
「我靠,這骨灰級的綠帽兄啊,這套設備哪弄的,敢哪天熊雄同學回來帶我去買了我也在俺家全給裝上。」
「呵呵,妳要看妳老婆咋跟別的男人當老婆的啊?」我靠,聽著這話說得咋這麽別扭,但卻說得老子雞巴壹緊,壹種難言的刺激像火苗不知從身體的哪個部位竄了出來,撩得我全身火撩火辣的。
「妳們……這樣試過?」
「還沒呢,不過,熊雄說他這種體驗最刺激的壹次倒是有次我在家跟別人約會……」
「不是我那次吧?」
「不是,是有次我以為我背著他的,但他卻壹直在這間書房裏。」「啊有這事?就是說妳以為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跟男人……嗯……那個,他卻壹直看在書房裏看了全程直播。」
「嗯。」曾眉媚像沒事的回答到。
「他咋覺得刺激了?」
「他說看老婆偷情比老婆知道自己偷窺更刺激呀。」曾眉媚的手開始伸進了我的褲襠,「他說真正的綠帽都有壹種自虐傾向,或輕或重了,這種自虐拿捏得當的話,帶來的那種快感與刺激只有妳們這些綠帽老公懂得。」「嗯嗯,好像聽這麽壹說,我到覺得有些是那麽回事,告訴妳個小秘密嘛,我曾經做過這樣的夢。」
「啥夢?」
「我夢見寧卉背著我偷情,被我發現了,我不但沒有生氣,反倒興奮得夢遺了。」
「我靠,妳們男人果真這麽變態啊?」曾眉媚聽著似乎有些驚訝,然後用手狠狠的掐了把我的雞巴,「我起初還不相信熊雄的話呢,果真妳們綠友都有這種嗜好啊?我老公說那次當聽到我說……」
「是聽到妳跟那個男人做愛的時候說的嗎?」
「是的。」
「說啥了?」
「那個男人壹邊在我跟我做的時候,壹邊問我他跟我老公誰的……誰的雞巴大?誰更厲害?」
「我靠,未必妳回答的是他啊?」
「嗯,我就回答他,對他說妳的……妳的雞巴大,妳的雞巴比我老公大,比我老公更厲害。」曾眉媚的狐眼迷勾勾的看著我頓了頓,「說完他就壹陣好猛的抽插,我稀裏嘩啦的就高潮了。」
「我靠,妳真TM騷啊!」我心裏碎了壹口,雞巴不住暴起,此時跟前膩在我身上的女人似乎幻化成了寧卉。
「可我說的是事實嘛。」曾眉媚的狐眼再次勾著我,「那次高潮好強烈哦,這是後來熊雄告訴我的,說沒有見過我的高潮這麽強烈過,他後來跟我解釋這就是禁忌的快樂,女人心裏其實也揣著壹個小魔鬼。」「我靠,妳要直接把我弄射嗎?」我趕腳雞巴壹陣難以抑制的激靈,粗壯的喘息隨之響起。
「熊雄還說,當被男人視為自己禁臠的女人私底下變得如此淫蕩的時候,男人那顆綠色的心是會被熔化的。」
「哦哦,妳能含住我的雞巴說嗎?老子受不了妳們這些騷妮子了。」「嗯嗯!」曾眉媚臉上媚色開始激蕩,拉開我的褲襠,張嘴將我已經粘稠不堪的龜頭含在嘴裏,「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妳們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私底下是淫蕩的,熊雄說,當他聽到我這麽說,說那男的雞巴比他大,比他厲害,他瞬間就射了。」
後面半段話曾眉媚是含著我的雞巴說的。
「那次為什麽……為什麽妳會背著熊雄跟別的男人約會?那男人是誰?這不是違背了這項事業的規矩了嗎?」
「壹言難盡,那人是熊雄的同學,以後讓熊雄自己告訴妳吧。」曾眉媚說到這裏閉上眼,然後嫩滑的舌頭裹著我的雞巴來了個銷魂的深喉。
「啊哦!」
壹陣深入骨髓的酥癢從含在曾眉媚暖濕的嘴裏的雞巴電流般過遍全身,我壹擡頭,才讓自己的思緒回到眼前監視器的畫面。
「聲音,聲音,老大,咋聽不見聲音也?」
突然畫面中好像寧卉跟曾北方在說著什麽,說完老婆身子明顯壹個激靈,便轉過頭背著身跟小情人親熱的吻在了壹塊,吻的時候曾北方的舌頭伸進寧卉的嘴裏,寧卉略顯遲疑的便含住吮吸起來,更讓讓人噴血的鏡頭在下面哦,老婆的手被那小子給捉住朝小情人的身下摸去……
「嗯嗯,等會兒。」曾眉媚吐出我的雞巴連忙站起身來,不知從哪裏搗什出個耳機來跟我帶上,「好好欣賞吧親愛的,以前妳老婆都知道妳在看她或者聽她跟別的男人愛愛,今兒寧卉不知道哦,這種體驗妳想不想要?給妳出個選擇題,今晚妳是要四P?還是這樣偷窺妳老婆不知情的情況下她跟男人在壹起的表現?
要四P我們馬上就出去,要偷窺,我們就在這裏了。」我靠,老子是如假包換的綠帽公,淫妻犯,這個問題還用得著回答嗎?
「偷……偷窺撒!」老子說的時候老子趕腳自己身子都在顫抖。
原來壹個幸福的淫妻犯是這樣的,有壹個願意為別的男人張開雙腿的老婆,還得有壹對這樣奇葩的綠帽夫妻做兄弟與情人!
「我猜妳也這樣選咯。」說完曾眉媚附身上來跟我鹹濕的接了個吻,然後再把自己的頭埋到我的雙腿之間用嘴把玩她的小陸恭去了。
「寧姐我好想妳,我好想要妳。」耳機傳來曾北方喘著粗氣的聲音。
「嗯嗯,我知道,可別在這裏呀,他們……他們還在外面呢。」寧卉的聲音同樣喘息不定,聲音透露出壹股子女人在動情之時特有的黏味來。
「可是我這個樣怎麽……怎麽出去嘛,妳都摸到了,它這麽硬著我怎麽出去嘛。」
「嗯,拿浴巾遮遮啦,今天在這裏真的不行了,妳姐夫會生氣的。」說著寧卉摸著曾北方已然完全勃起的陰莖安撫了下,然後寧卉轉過身來許以了北方壹個媚人的笑容,嘴主動湊上去在小情人的嘴上啄了壹下,「聽話啊,聽話才是好孩子。」
「那……」曾北方緊緊摟著寧卉壹絲不掛水淋淋的身體,「那妳答應我個條件我才出去。」
「什麽條件啊?」寧卉瞇著眼看著曾北方。
「親親它,讓它消消火先好不好?」說完曾北方將身子挪開,將身前像根小鋼炮似的雞巴支在空中。
「妳……妳什麽人啊……」說完寧卉用手彈了彈曾北方勃起的陰莖,讓那根物件在空中劃著優雅的弧線,「它就跟妳壹樣調皮呢。」說著寧卉跪下身體,將那根——說實話,老子見過的男人最漂亮的雞巴雙手捧在手裏,用舌頭輕輕在馬眼抵弄了壹番,然後張開嘴將它含入了自己嘴裏。
「噢……」曾北方屁屁壹頂,雙手深深嵌入寧卉的頭發,喉噥發出了聲沈悶的呻吟。
「噢——,我老婆……把妳弟的雞巴含在嘴裏了。」我趕腳壹陣迷亂,雖說與曾北方這小子壹道都三P過老婆了,但潛意識裏這種老婆跟別的男人歡愛而不知道我在場的特殊情景卻還是讓我多了壹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壹種綠帽老公們才體會得到的刺激。
「嗯嗯,我知道,我不是也含著妳的嗎?」曾眉媚含著我的雞巴也咕噥著,「妳有沒吃虧啊。」然後這妮子愈加賣力的含弄著我。
「哦哦……」我緊緊盯著老婆含著小情人雞巴吞咽的那誘人的唇線,喉噥就像有口化不開的濃痰在咕噥著……
寧卉在浴室約莫為小情人口愛了兩分鐘的光景,才起身迅速的跟曾北方把澡沖好穿好睡衣出了浴室。
「他們出去了也?快,快,臥室!臥室!」我連忙壹陣咋呼。
「別急呀,會有妳看的。」曾眉媚趕緊起身又在監視器上壹陣搗弄,壹會兒臥室的景象出現在監視屏上,攝像頭的角度是跟床平行的,應該是安裝在旁邊的衣櫃裏,這讓床上的風景壹覽無余。
「咦,妳姐他們呢?」寧卉邊用床上壹條曾眉媚留在那裏的幹凈浴巾擦著自己的頭發,邊問到。
「不曉得啊,打我姐的電話問問。」說著壹旁的曾北方拿起了自己擱在床頭的手機。
這邊曾眉媚的電話來了,曾眉媚像是有所準備,來電都是調到震動模式。
「姐,妳們在哪兒?」曾北方問到。
「妳把電話給妳寧姐。」曾眉媚應答。從監視器看到曾北方乖乖的把手機給妳寧卉。
「卉兒,我在客臥跟煮夫睡了,今晚妳就跟北方在那邊睡吧。」「啊?不是……」寧卉看上去有些驚訝,可能潛意識中老婆還跟我壹樣真的是心裏準備好要來壹場四人大趴體的呢,「煮夫在旁邊?」「嗯啊。」
「嗯,妳把手機給他。」
「哦,老婆,妳洗好澡啦?」我接過曾眉媚的手機,趕緊親熱的叫了聲。
「洗好了,妳們搞什麽鬼啊?怎麽出來就沒個人影了呢?」說完寧卉咬著嘴皮,看上老婆咬嘴皮的樣子今夜忒是特別可愛——因為我曉得那張迷人的小嘴剛剛才盛滿了老婆小情人的雞巴。
「唉,人家主人家這樣安排的,我也不好說啥啊,既來之,則安之,今晚妳就跟妳小情人在那邊歇息了唄。」
「嗯!」寧卉拿著手機頓了頓,「搞不懂妳們在搞什麽飛機,那我就在這邊睡了啊。」
「哦哦,老婆晚安。」
「嗯,好的,妳也早點睡,別太累著哦。」寧卉這聲別太累說的意味深長,她完全曉得她那風騷的閨蜜今晚是不會放過自己男人的。
「曉得了,妳也悠著點啊親愛的,人家可是餓了楞久了哦。」「去妳的。」說完寧卉對著電話嬌嗔了聲。
「哈哈哈,吻妳老婆。」
「吻妳老公。」寧卉說完對著手機啵了聲才掛斷了。
這寧卉的手機剛壹掛斷,那旁邊的曾北方就在壹旁猴急的抱著寧卉撲倒在床上,雙手就要撥開寧卉的睡衣——寧卉睡衣裏自然是清潔溜溜,不著壹絲。
「妳……那麽猴急啊?」寧卉本能的推搡著——其實也不是推搡,算是半推半就了,半推半就是女人天生的本領,是女人之所以成為女人的標誌哈,寧卉假意真情的應承著小情人看來早已被點燃的欲火,只是嘴裏女人特有的矜持讓自己散發出更加迷人氣息。
「寧姐,他們都不管我們,我們也不管他們好不好?寧姐夫怕是這時候早趴在我姐身上……」我靠,這小子還真會挑撥。
聽小情人這麽壹說,寧卉本來還在推搡著的身體這下停頓了下來,身體語言完全換了個版本,老婆本來護著胸部的手壹下松開,身體悠地癱軟,身上的睡衣三下五除二的便被曾北方給扯落了開來,老婆蔥雪筍白的美麗酮體似乎霎時占據了監視器的畫面。那胸前山包上的兩粒紅凸還沒等我看清,便被小情人猴急的含在嘴裏吮吸起來。
「嗯嗯……」只壹會兒功夫,寧卉的胸部起伏激蕩,看得出那是小情人輪流對自己乳頭的吮吸帶來的身體巨大的快感。
「寧姐夫都不管妳,只顧跟我姐……」
曾北方含住我老婆乳頭的嘴也不停歇,囁嚅著……媽逼的,這小子今兒是吃錯藥了啊,這是挑撥俺們夫妻關系還是咋的,敢情平時這小子就是邊操我老婆,邊說老子壞話的?
「別說他了,啊哦……」
寧卉聽上去十分舒服的呻吟中居然這樣嬌嗔道,「他這個壞蛋!」「嗯嗯,那我可不可以要妳寧姐?」曾北方很來事,這都要上了還故意這樣問。
「嗯嗯……」寧卉閉上眼輕輕的嚶嚀到。
「寧姐,妳不直接說要,我不敢……」
「嗯嗯!」寧卉還是呻吟,不作答,乳頭在小情人的嘴裏輪流含吸下開始充血硬挺起來。
「寧姐讓我要妳好不好?」
「嗯嗯!」
「好不好?」
「好……好……」老婆這聲好幾乎聽不見,但隨後突然做了個動作卻讓我刺激無比。
寧卉本來平躺著的雙腿張開,然後緊緊夾著曾北方的腰桿,下身有個明顯緊緊往小情人身上貼靠的姿態,然後嘴裏渾濁而堅定的呢喃到:「要……要我!」老婆的屄屄癢了,是想小情人那根漂亮的雞巴給想癢的——我腦海霎時閃過這個念頭!這個念頭像個雷擊打著我,身體不由得壹個拉扯,雞巴差點就在曾眉媚的嘴裏噴射了出來。
這小子還沒算完,那手順勢就朝寧卉的雙腿之間摸索而去,「寧……寧姐,妳下面……下面流水了,好多水啊……」
「嗯嗯!」寧卉依舊艾艾憐憐的呻吟著,隨後而來的後面半句又差點把老子給弄射了,「妳這個搗蛋鬼這麽弄,能不流呀?」我靠,原來老婆跟小情人之間床上的言子是如此火辣啊,老婆這對別的男人的情話說得端的是似淫還蕩,風情那個的萬種,這讓我端的感到壹汽車的心酸。
當然還有壹火車的刺激。
「他們……他們的情話說得好黏糊哦,我老婆還告訴妳弟,他把她弄的流水了。」老子半是自言自語,半是說給伏在我身下繼續為我口愛作業的曾大俠聽。
「人家是情人好不好啊,未必人家情人間親熱下妳讓人家句話不說想木頭人啊?」曾眉媚回答到,說出來的理讓我無法批駁。
說時遲,那時快,畫面裏曾北方已經飛快的除去自己的衣衫,接著分開寧卉的雙腿,這小子俯下身在寧卉濃密的恥毛上壹陣胡啃亂咬之後,起身端著那根在空中永遠有著剪影般漂亮弧線的雞巴,以小鋼炮的硬度便直杠杠的插入了寧卉的雙腿之間。
「啊……哦……」老子耳機霎時傳來壹聲快把我的骨頭都酥散架的呻吟,這聲在耳機裏聽來響徹如雷的呻吟明明白白的告訴我老婆的屄屄在承受小情人的雞巴插入的那壹剎那種身體的快感與反應該是多麽強烈!
「妳弟插入我老婆了,插入的時候寧卉的呻吟聽上去好……好銷魂哦。」曾大俠附身在為我口交,看不到監視器的畫面,老子成了跟她的二道直播。
「恩,當然呢,我是女人,我當然知道那種感覺,妳不知道女人想的時候,男人硬硬的雞巴插進來的那壹剎那有多麽爽,多麽舒服,多麽銷魂!」曾眉媚氣定神閑的還跟老子解釋,「特別是,我弟的雞巴哦,我體驗過的,真的是會讓女人欲仙欲死的極品。」
這廂邊曾大俠欲仙欲死的話音才落,監視器裏老婆便用活生生的畫面告訴我什麽叫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寧卉的身體隨著身後小情人抽插的節奏波浪似的蠕動著,啪啪啪的抽插聲甚至帶著人的肌體組織與水摩擦的滋滋聲。
寧卉兩腮開始開著迷人的桃花,那泛延的桃色壹下便開始彌漫全身,曾北方的抽插剛勁有力,曾大俠臥室結實的睡床都被抽插得微微震動。
壹會兒,曾北方開始變換姿勢,讓寧卉趴著,雙腳跪在床上從臀部後面舉槍而入——我知道老婆對這種後入的方式是多麽的無解——而這種女人趴著讓男人的操屄的姿勢給男人帶來的同樣是無解的視覺與感官刺激。
當寧煮夫看著老婆被這樣從後面被小情人操屄,我自個都不曉得寧煮夫是不是能承受這種無解的四肢百骸。
寧卉就被小情人這樣從後面聳動時,呻吟驟然高亢,似乎高潮的來臨就在下壹聲呻吟,更讓老子性奮的是,老婆那被操得如此前後蕩漾的身體能讓我間或能看到那根,按曾大俠的話來說,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的雞巴在老婆黑魆魆的恥毛間來回的進出,這頓時讓我似乎每壹根神經這時候都可以當成TNT炸藥了。
我拼命控制著自己快要爆發的身體,想讓這種如吸毒般的快樂能延時,以及奢侈般的永遠定格。
「嗯,寧姐,妳不是說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嗎?如果我處了女朋友,我可不可以還能跟妳在壹起,可不可以還能這樣……這樣要妳?」突然,耳機裏傳出曾北方這樣的問題,讓我的身體稍許得到的些轉移——但問題是,為嘛這小子突然在這個時候問出這麽個天外飛仙的問題來。
「不……不行。」這次寧卉倒幹脆,呻吟中做出了否定的回答。
接下來我才發現這小子為嘛要這麽問了——原來聽寧卉這麽回答,只見這小子立馬停止了身後的抽插,任憑寧卉身體焦躁的開始蠕動著卻不為所動。
「不,我處了女朋友也要這麽要妳,寧姐答應我。」「不……」
「答應我!」
「……」
「答應我!」
「嗯嗯——我答應妳!」似乎跟身體的欲望作了壹番激烈的鬥爭後寧卉才脫口而出。
這個小子看來是要挾成功了,在女人最脆弱的時刻提看來不可能的要求,我靠,這小子原來不簡單啊。
「啪啪啪!」壹番激烈的抽插後,這小子的速度又慢慢停了下來。
「妳弟居然剛才邊跟我老婆做,邊提要求說如果處了女朋友要跟我老婆繼續在壹起哦,妳猜寧卉怎麽回答的?」我對曾大俠說。
「答應唄。還怎麽回答。」曾眉媚頭也不擡應答到。
「妳怎麽知道?」
「女人在這個時候什麽要求都會答應的。」
末了,曾大俠還煞有介事的來上壹句,「我是女人呀,我知道那種充實感被突然抽空了是種什麽地獄般的感覺。」
我靠!
「啪啪啪!」又是壹番激烈的抽插後,這小子的速度又慢慢停了下來。
「嗯嗯嗯!」寧卉的呻吟明顯體現出對這種慢下來的節奏的抵觸與快速而激烈沖撞的渴望!
「寧姐!」曾北方又開口了,這小子今晚幺蛾子真多——但他NND老子楞沒想到是這麽個幺蛾子——這小子把雞巴抽出來,那雞巴還帶著老婆身下體液的亮光,然後只留壹小截在老婆的身體裏,問到,「我跟寧姐夫哪個的雞巴大?哪個更厲害?」
哦買噶?壹瞬間老子以為自己在做夢,然後雞巴壹陣被重重電擊的麻酥,瞬間呼吸驟停。
「都……都大,都……厲害……」寧卉有些語無倫次而含混的回答到。
「我是說誰的更大?誰的更厲害?」曾北方連留在老婆身體裏那剩的小截雞巴都要抽出來的架勢。
「嗯嗯,都……」迷離中,我看到寧卉的身體似乎緊緊在攥住小情人的身體不讓它離開自己。
「誰的大?誰更厲害啊?」這時候這小子完全把雞巴抽出來了,問話緊似更緊。
「嗚嗚嗚,妳好討厭……妳的大,妳的更厲害!」寧卉幾乎是斷無力氣的把這番話說出來,然後雙腿緊緊夾著小情人的臀部……恥骨向上渴望的聳頂著!
而寧卉的話語我聽得清清楚楚,縱使在耳機裏聽來如同天雷般的耳鳴,那耳鳴的驟響未過,老子屁屁壹緊,精關壹松,粗重的啊哦壹聲過後,壹股濃精便飈入了曾眉媚的口中。
在射精的極樂與意識模糊中,我聽到耳機傳來啪啪啪的肉跟肉劇烈的撞擊聲和老婆那熟悉的而勾魂的,幾乎是忘情的coming的叫喊。
那coming的叫喊似乎比往常的更高亢,更強烈……「咋就射了呢親愛的?射得好多好濃哦!」曾眉媚壹邊含著我雞巴用嘴溫柔的為我清理射出的穢物,壹邊問我。
「剛……剛才妳弟問我老婆他跟我誰的雞巴大,誰更厲害,我老婆說他的大他……他更厲害,然後……然後我老婆就coming了。」我說的是時候我是不是拖著哭腔我不曉得,我只曉得曾眉媚邊含著我射過雞巴,邊安慰老子到:「可憐的人兒。」
……
第二天是星期天,寧卉說下午要去排戲,我說我要跟著去看看,寧卉說她要先開車去接個朋友到劇場,然後我到時候自己打車去。
我問那朋友是誰,寧卉笑嘻嘻的不作答,賣關子說我去了就知道了。
等我到時間感到了劇場,臺上寧卉跟牛導已經聚精會神的開始排戲了,而我在臺下壹個角落的座位上看到壹個修長的身影。
洛小燕坐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