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現代情感

寧卉對於老公讓自己與別的男人做愛的綠妻情結,想法應該還是比較單純的,壹方面是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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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老婆關於溫泉之旅的匯報

情天性海 by 以性的名義

2018-11-1 21:44

  贈人玫瑰,手留余香。寧卉出得門後,留給寧煮夫滿屋子彌漫在空氣中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但寧煮夫其時有點重感,鼻塞得緊,嗅覺失靈——可惜了那混搭著老婆迷人氣息的香水,還是Dior的哦。妳說寧煮夫今晚把老婆都贈出去了,壹點余香也無福消受,冤還是不冤吶。
  寧卉這壹去,我知道除非她自個回頭,已經沒有什麽力量能阻止我老婆即將委身在別人……的雞巴下了。
  這時候想著雞巴這個穢詞兒我還是銷魂得緊。
  期待我老婆此刻回頭像期待地球自轉改變方向壹樣是壹個不可能的奇跡。我感到自己呆立的身體像壹臺空轉的馬達,身體噠噠的震動如麻卻挪動不開腳步。
  我理智地不去想那個不可能的奇跡,我冷靜地想更有可能我老婆激動得像個新媳婦似的頭不是回了,是繼續向前壹頭紮在王英雄山壹樣偉岸的懷裏。
  這時候,寧公館出奇的安靜,像漫天的煙花突然消停下來。
  我摸索著房間要找什麽東西——我想找壹根針,我想把這根針從我手中滑落下去,然後聽聽這根針掉在地上的令人回腸蕩氣的空谷足音。
  但是我只找到壹根牙簽,我仍然把它高高舉過頭頂然後讓它像砸在牛頓頭上的蘋果壹樣做自由落體——牙簽在空中墜落得很優雅。
  「砰——」當牙簽碰擊到地面的壹剎那,哪裏是啥子空谷足音,分明是壹聲如同閃雷的巨響傳來,讓我的耳膜都差點震壞了,差點就成了壹根牙簽制造的慘案。
  這寧公館真他媽的靜啊!
  奇怪的是那巨響壹直不絕於耳,我才明白它跟牙簽沒什麽關系。
  我的手機響了。
  「妳小子在哪裏?」是喬老大的聲音,「出來陪我喝酒完了咱們鬥地主,我朋友聽說妳鬥得好特地慕名要會會妳。」
  接到這個電話我當即內牛滿面,不然,這壹大晚,我連鼻子都聞不出老婆留下來的氣息了,我怎麽過啊?
  我驅車前往壹家羊肉湯鍋店,喬老大說天氣冷想吃羊肉——這喬老大吃羊肉還真會挑時候,把身子吃得熱乎乎的讓我何處消受去?不曉得我今晚回去沒得老婆抱只有老婆的抱枕抱啊。
  今晚老婆要抱別人。
  喬老大見我坐下,便很親切地跟我我噓長問短:「來來來,今兒天冷吃點羊肉暖和暖和身子,今天咱們就喝勁酒,妳小子多喝點,到時反正回家有老婆暖被窩。」
  奶奶的……姓喬的。
  剛剛坐定,老婆的短信竟然來了,我身子興奮得抖得跟篩子似的,手顫顫巍巍地打開短信:「老公妳吃飯沒?我們剛剛到了。」我眼裏壹陣濡濕,仿佛看到老婆說這話時的嬌憨的音容笑貌。
  這是個感人肺腑的短信,傳達了這麽幾個信息:壹是老婆牢記約法三章在主動跟我匯報來著;二是老婆自己開心吃肉的時候沒有忘了讓老公喝點湯;三是老婆跟他平安抵達,預示著壹切順利,非神力再也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了,我老婆跟他就要做那男女間最銷魂之事。
  「我正準備吃呢,跟喬老大吃羊肉待會兒鬥地主來著。妳們住下了?房間怎樣啊?」房間這壹問問出了寧煮夫壹肚子的壞水,其實想象中房間裏面那張床才是我真正感到銷魂之處,我老婆會在這床上跟他度過怎樣顛龍倒鳳的壹夜——壹夜得顛來倒去多少回哦。
  「房間裝修很漂亮,哇!溫泉都引入到房間裏的呢,床好大呵老公。」看嘛,這是我老婆回過來的短信——她像我肚子裏的蛔蟲壹樣提到了床,寧卉總是喜歡大床,當初我們結婚買的婚床就是全商場能找到的最大的那種,我量了下足足有兩米多寬。
  「床有多大啊,那我也來加入個好不好老婆。」我抓緊時間想多跟老婆調會情。待會兒人家入巷了誰還來理我啊。
  有壹種調情叫做在老婆跟別人的約會裏,調自己的情——寧煮夫已經無解地沈溺其中,快樂成癮。
  實際上我說「我也來加入」的時候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很端正,我謙卑地明白今晚在老婆眼裏,他才是她的主宰。
  謙卑是謙卑了,但我承認這個關於「床」和「加入」的短信卻淫念十足——我要加入進去,就直接給搞成了兩男壹女的……三P了——我覺得自己這個挑逗設計得很鬼,便邪邪的等著老婆往這個套子裏面鉆,我想知道老婆對我耍的這個流氓有什麽反應,這麽猛付藥總得讓老婆喝上壹壺。
  老婆的短信很快就回過來了,舉重若輕得如同綿骨之掌拍在妳的身上,清風化雨的讓妳都不知道是哪個在對哪個耍流氓:「去,想得美,妳來了也沒份。旁邊看看得啦,老公反正妳也喜歡偷窺的咯。」
  記得最近跟老婆做愛的時候,我都樂此不彼地要求老婆天馬行空地想象讓她感到最刺激的情節,有次老婆便告訴我說這樣好了,老公妳就在壹旁偷窺我跟人家啊!然後我老婆以火箭般的速度就坐在我雞巴上達到了高潮……今兒我終於偵查出來了我老婆的確好這口——這是個重大的發現和進展,我仿佛聽見老婆嫣嫣然的紅唇白齒對我說出聲,「去,想得美,妳來了也沒份。」然後又依舊嫣嫣然的投進他懷裏紅唇白齒地跟人家吻著壹塊,壹雙媚眼以示威的表情直勾勾地看著我……這讓我全身的情絲性腺像被壹根麻繩穿在壹起,拉大鋸般的在癢癢處勒扯著。
  我雞巴在褲子裏不可避免地直了,硬得發燙——這時候我看見服務員正好把壹盤羊鞭倒入到滾燙的湯鍋裏……
  「老公好了,不跟妳說了,我們要去吃飯嘍,妳跟喬老板玩得開心啊!」奶奶的,我跟他壹個大老爺們有啥玩的嘛!
  這是今晚老婆最後壹個短信。
  我記不得後來我吃了多少羊肉,也記不得吃沒吃羊鞭了,我只記得我雞巴壹直硬著的,我他媽吃羊肉能把雞巴吃得壹直硬著也算是壹個不大不小的奇跡,這裏面有著勁酒不可磨滅的功勞——我就是不知道喬老大今晚為什麽邪了門似的壹直不停地勸我喝勁酒。
  不過我必須得承認,我老是把湯鍋冒的騰騰熱氣看成是溫泉桑拿的蒸汽,裏面熱翻翻的湯汁壹會就被我看成了泡澡的黃湯了,妳說我的雞巴咋個會不壹直硬著嘛——此時我老婆沒準正跟人家在泡著鴛鴦澡啊,我跟寧卉又不是沒在那種房間裏泡過,那個黃木桶兩個人要同時泡進去必須得帖胸靠背的——就是說在黃桶裏我老婆必須得跟他壹絲不掛還帶著正面全裸然後摸臀帖乳的……妳說這麽小的空間這麽近的距離,黃桶裏除了水就是我老婆赤裸無掛身嬌肉貴的美艷酮體,他的手不把我老婆全身都緊摸揉搓個夠也未必去摸硬邦邦的黃桶啊……這個活色生香的景觀出現在想象中讓我血脈奔湧,「吱」拿起杯子又是朝自己的肚腸灌了壹杯勁酒。
  喝!!!
  「來來來!喬老大……再……拿酒來,酒……個嘛,哪個……怕哪個……咱倆再來,單聊哈……喝!」
  我覺得今兒喬老大請我吃羊肉喝勁酒忒不地道,這還不說,老子鬥地主後來也是輸得壹塌糊塗,八鍋羊肉湯鍋都輸出去了——本來喝了酒我往往還要打得好些,但今晚我打著打著就把擺在旁邊的茶杯也他媽看成泡澡的黃木桶了,妳說我還鬥屁的個地主啊。
  輸點錢倒是小事,老子鬥地主的壹世英名就這樣算毀了,完了還免不了被喬老大埋汰壹番:「唉,妳小子這下搞得連我也糗大了,我可是把妳吹得個神壹樣的,人家沖妳,慕名而來,結果被打劫的倒成了妳了。妳小子還咋個在江湖上混哦,去找塊豆腐把自己撞了吧。」
  回家已是淩晨,天麻麻亮了。
  當我壹頭栽進床裏時,我的大腦依然如空轉的馬達,像公園裏從不停止的旋轉木馬轉著圈兒。
  我才有機會來安撫下自己戰備值班了將鬥篷支了壹晚的兄弟,我壹把握住褲襠裏像支好架子的小鋼炮挺善解人意地說了聲:「今晚委屈了妳兄弟。」我的雞巴似乎並不滿足於我手的撫弄,我於是把老婆的抱枕塞到身下做成個鳥窩狀讓雞巴塞裹在上面,這下才讓我充脹的雞巴感到舒服了壹些,於是形成了壹個奇特的局面讓我興奮得酸楚了壹把——我把老婆送給別人插了,自己卻在家抱著老婆的抱枕插。
  當我腦海裏的畫面來到浪裏白條的老婆依依呀呀地跟她的英雄在黃桶浴裏情濃性酣時——畫面清晰得我能看見王總的雞巴就在盛滿黃桶的水裏面,在我老婆淫氣勃勃的黑乎乎的陰毛覆蓋著的身下進進出出……我的雞巴很快在抱枕裏稀裏嘩啦地射了。
  「寧卉……啊……」我是喊著我老婆的名字射的。
  我壹輩子都忘不了寧卉回家壹瞬間撲進我懷裏的眼神——晶瑩的眸子裏寫滿了需要妳對她千寵萬愛的嬌憐,嬌憐深處卻有說不出來的張皇。
  寧卉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我剛從壹場由羊肉、廉價的勁酒、淫妻綺夢,自瀆的雞巴和沾滿精液的抱枕所催生的天昏地暗的睡夢中醒過來,並很快洗漱幹凈,因為老婆發來短信告訴我她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接到短信的時候我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我想告訴寧卉這壹晚我是多麽,多麽的想她。
  我從來沒有這樣對老婆有壹種思念到心痛的感覺。
  寧卉壹進門,盡管只是壹剎那的楞怔,我仍然感覺到那足夠讓我回想壹輩子的眼神——如同星空中的壹霽霧月散發的清輝。
  那眼神美得讓人發顫。
  沒等我的舌頭反應到正常的說話狀態,寧卉便壹頭撲進了我的懷裏。
  寧卉緊緊地摟著我——我很少感覺到寧卉摟著我的時候有這麽大的勁頭,這種勁頭像是要把我當成海綿將最有壹滴水給擠出來。
  「還……還順利吧寶貝?」我滿生堪憐地問到,聲音抑制不住有些發飄。
  「嗯,還好啦。」寧卉的聲音細如蚊子,像在喉嚨裏打轉。
  這個回答讓我渾身壹抖,因為這意味著壹切,都發生了!!!
  我用手去捧寧卉的臉,準備把她埋在我懷裏的頭擡起來,想給她壹個深情的吻,想讓她知道今天在老公懷裏跟昨天並沒有什麽不同——盡管現在她的身體已經獻給了另外壹個男人。
  寧卉的頭只是抵在我的胸口不願擡起來,呼吸急促。突然我感到摩挲在寧卉臉上的手碰觸到壹些濕潤的液體,我下意識地朝眼睛摸去。
  是淚水。
  「怎麽啦寶貝?」我趕緊捧起寧卉的臉,才看到寧卉滿眼噙著淚花,「他,他欺負妳啦?」
  我不知道都那個了,還有什麽耍流氓的方式可以算作欺負呢。
  寧卉搖搖頭,然後再次埋在我的懷裏。「他對我很好。」「那妳告訴老公咋了啊?」我溫柔地撫摸著寧卉的頭發,像安撫壹只走丟了的小羊羔。
  「老公……妳……不會不要我了吧?」寧卉說這話時,手緊緊地攥住我的身體,竟然嗚嗚開始綴泣起來。
  「別哭啊寶貝,傻丫頭,老公愛妳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不要妳啊?」我俯下身去,吻著寧卉的眼瞼並舔撫著上面的淚水說道,眼淚在舌尖澀澀的,但那是我嘗過的世間最美的鹹味。
  「我……我已經跟王總……做了……老公妳真的不會嫌棄我?」寧卉張望著我,那樣子怯怯的就像三歲孩子打碎了家裏的花瓶。
  「沒見過妳這麽傻的人兒,妳知道老公把妳借出去壹晚老公多難捏啊,不就是送妳去做那事快樂的嗎?妳不做妳對得起我嘛妳?老公怎麽會嫌棄妳呢?」我說壹句輕輕刮壹下寧卉的鼻子,終於刮得寧卉小嘴給翹了起來。
  「那妳可不許不要我,永遠都不許!聽到沒?」寧卉伸手在我鼻子上回應了壹個響刮,「哼!」
  「這麽個美若天仙的老婆,我怎麽舍得不要呢!」我趕緊擦拭幹凈寧卉臉蛋上的眼淚,然後結結實實在她的香唇上給了個滿滿的響吻,故作委屈狀地說到:
  「唉,妳不知道那喬老板昨晚心壞得跟黑炭似的,故意請我吃羊肉不說,還壹個勁兒灌我勁酒,還說啥,多喝點,回去反正有仙女似的老婆抱!」「咯咯咯。」寧卉終於破涕為笑,「啊老公啊,那昨晚不是委屈了妳了。」「可不,我便跟喬老板說,我回去哪兒有老婆抱哦,今晚我老婆抱的是別人啊。」我壞壞地說到,眼睛斜斜地看著寧卉看她什麽反應。
  「啊,老公妳真的這樣對他說啊,羞死了!」寧卉驚慌的臉蛋看上去有種特別嫵媚的美。
  「哈哈哈,騙妳的啦。怎麽可能告訴他這個啦!」我實在不忍心看寧卉花容失色的樣兒,趕緊告訴她實情,「不過老公昨晚真的可憐了,妳倒是被王總插爽了吧,老公可是抱著妳的抱枕睡了壹晚啊。妳說世界哪兒有這麽好的老公,老婆送給別人插,自己卻抱著老婆的抱枕插。」
  「妳壞!誰爽啊?」寧卉掄起粉拳就朝我胸口捶來,臉蛋徹底轉晴,已經有點目光如水,粉面含春的意思了。
  「還不承認?」我抱起老婆就往臥室的床頭走去,「那妳先告訴我,妳高潮沒有?」
  「嗯,有的啦。」老婆嬌羞地低下了頭。
  「幾……幾次?」
  「……三次。」老婆伏在我耳邊悄悄地告訴我,聲音小得旁邊如果壹只蚊子飛過都聽不見。
  「這不就是了,都三次高潮還說沒爽?」要不是我有準備,聽這戰果匯報我估計雞巴真的就能壹炮將裏面所有的穢物給轟射出來,「現在好好的給老公匯報王總怎麽把妳插到高潮的,詳細點哈,不許漏過任何壹個細節!」「壞蛋!」老婆順從地偎依著我,臉蛋緋紅。
  我把寧卉擺放到床上,壹只手抓起她的手就朝我的胯下伸去,壹邊急不可奈地扒拉著老婆的衣物。我急切地想壹親老婆身體的芳澤,我想探求若幹小時前老婆嬌美的的身軀如何在他的身下蜿蜒扭曲著承歡受美。我想嗅出老婆身體因為混搭著他的體味所帶來的淫靡的氣息。
  我的雞巴此時已經最大限度地勃起,讓寧卉的手握了個滿。
  「要老婆怎麽匯報啊老公?」寧卉很配合地讓我將自己扒拉個精光,然後善解人意地用細嫩的手指壹圈壹圈慢慢捏弄這我的龜頭,對它說道:「看妳猴急的樣子,昨晚委屈妳啦。」
  我扯下寧卉粉色的蕾絲底褲,拿在鼻子下狠狠地嗅了壹口。「哇,好香!寶貝,今天是不壹樣了!」
  「有什麽不壹樣……」寧卉嚶口壹張,本來準備要將我的雞巴壹口含進嘴裏的,聽我這麽壹說朝我問到。
  我掰開寧卉的泛著白光的雙腿,壹鼻子便朝裏面聞著,那裏依舊草長鶯飛、水灘豐美,我來回在老婆的芳香森密的股溝裏嗅了個夠,然後擡起頭壹本正經地說到:「嗯嗯,老婆啊,有鬼子進過村。」
  「咯咯咯。」寧卉完全支撐不了半伏在我身上的姿勢,笑得氣都岔沒了癱軟在我的身上,「老公啊,妳今兒要笑死妳老婆才作數啊。」我將寧卉翻起身來,自己半躺在床檐,壹把將她的臉捧著,「老婆,能不能邊含著我的雞巴,邊給老公匯報,老公……憋壞了。」說完我就將雄挺萬丈的雞巴朝寧卉的櫻桃美唇抵過去。
  只見寧卉白瓷芊長的十指將我的雞巴環繞住,擡頭對我嫣然壹笑,媚人的拉絲眼月彎如勾,期期艾艾地應答到:「相公委屈多時,奴家這就來好好伺候相公了。」
  說完,檀口壹張,紅唇白齒優美的開合間就將我大半截雞巴啜在嘴裏。舌尖還在馬眼上壹陣輕吸,溫潤濡濕又不失綿勁的力道。
  「哇——悠著點啊老婆!」我緊緊攥著寧卉的頭發,感到壹陣快感從馬眼壹直傳遞到頭皮,我要做的攔住上腦的精蟲並防止它們這麽快地決堤——攔住多壹秒,快樂就多壹秒。
  我明白這個道理,這老婆的匯報還沒開始呢。我起碼——我老婆不是昨晚有三次高潮嗎,我起碼得跟她同步!我的第壹次洪峰起碼也得等聽到到她第壹次高潮是怎麽到來的!
  「快匯報啦寶貝。」我引導著寧卉啜吸著我的雞巴的力度,我想讓這天堂般的感覺永久停留。「就從他昨天接妳開始啊。」「嗯……好的。」從技術上說,邊含著雞巴邊講說話並不太費勁,挺滋味的壹件事,相當於吃著棒棒糖說話個嘛,寧卉的口腔和舌頭壹邊愛撫著我的雞巴,壹會兒舔吸下龜頭,壹會兒含弄壹下桿體,壹邊聲嬌氣媚地開始了敘說,「昨天出去的時候……我差點沒認出他來呢。」
  寧卉出門前看得出來寧煮夫纏綿難舍,才堅持不讓他送自己。除了怕寧煮夫情緒不好,自己還沒有完全適應老公將自己親手交給另壹個男人手裏——誰知道王總要是知道了這壹切都是老公鼓勵的該是怎樣驚詫的反應呢?
  寧卉本來就是壹身特別青春靚麗的運動裝,步履輕態地壹溜煙地來到了約好的接頭地點。不遠處那個老太婆的煙攤還擺著,只是寧卉哪裏知道老太婆還差寧煮夫五十塊錢沒補呢。
  寧卉站在路旁的壹棵銀杏樹下四處張望,都沒發現熟悉的黑奔,心裏壹陣納悶,咦,不是說好的已經來了嘛。心裏有些慌亂起來,拿起手機正準備給王總電話。
  「吱」地壹聲,壹輛銀灰色的廣本突然駛來停在了寧卉的身旁,從駕駛室旁的車窗裏伸出個頭來,壹幅大號的墨鏡掛在眼前擋住了半邊臉,寧卉楞了兩秒鐘才認出來是誰,便趕緊拉開車門上了車。
  「哇好酷王總,我都認不出來妳了。」寧卉本來還有些羞澀,沒成想王總老謀深算的這壹招讓氣氛頃刻變得輕松無阻。「我還壹直在找黑奔呢。」「哈哈,偵查兵是白當的啊!」王總說著臉便湊上來貼住我老婆的有些微微發熱的臉頰,「我沒開黑奔,這是妳湯姐的車。」寧卉當然知道湯姐是誰,心裏突然五味雜陳,仿佛自己在做壹件十分錯誤的事——自己不正在跟壹個有婦之夫約會嗎——但王總貼上來的身子和溫柔的氣度很快將我老婆的魂給迷了過去,老婆張開身體讓王總壹把摟住。剛才貼著的臉頰正面相對、口唇相抵。
  寧卉閉著雙眼,朱唇微啟,仿佛等待著什麽。
  「想我沒?我好想妳卉兒。」王總緊緊地將壹方大嘴吻住了我老婆的玉唇,我老婆毫不猶豫地將舌兒吐在王總嘴裏,剎那間兩人的舌頭來了壹番最親密的交纏。
  「想!」寧卉回答到。
  此地不可久留,王總何許人也,這個理懂,廣本停在路旁幾秒鐘的功夫便吐出壹陣白煙朝前加力而去。
  壹眨眼功夫,載著王總和我老婆的廣本已經消失在寧公館肉眼所及的範圍。
  「路上……什麽情況?」我堅持讓寧卉用很輕的動作舔弄我的雞巴,我怕任何壹個發力的動作都會導致精蟲失控而決堤。
  「路上沒什麽啊……他只是邊開車,邊緊緊攥著我的手,把我的手都攥出汗了。」寧卉將頭更低下去,舌頭開始輕輕舔弄我的蛋蛋。「路上他唱歌給我聽,唱《懷念戰友》,我也唱給他聽……」
  約莫兩個小時的車程,包括開了近壹個鐘頭硬化了的山間旅遊公路,壹座酒店似的休閑度假山莊映入眼簾,大門口懸掛著酒店醒目的招牌:櫻花溫泉。
  眼見目的地到達了,寧卉壹陣莫名的激動,此地三面環山,青蔥翠綠,空氣清冽,幾乎從第壹眼起,就贏得了我老婆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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