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星期五,日落之前
情天性海 by 以性的名義
2018-11-1 21:44
「老婆妳說……什麽來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我分明聽得壹道電光閃來,直灌雙耳,然後在我腦殼裏炸如平地驚雷。「慢……慢點老婆,我頭有點……麻麻的,壹樣壹樣的來說清楚。」
幸福呵,這他媽的寧公館的過山車還興放慢動作來著,連這種銷魂時刻還可以把帶子倒回去重新放過,寧煮夫趕緊壹腳剎車踩上去,那架勢是要連地球自轉公轉連二人轉啥的都給通通剎住了才作數。
「妳剛才說……妳跟他……舌吻啦是吧?」我知道我因為碼字的幹活形象思維異常發達,話音剛落,老婆跟人鹹濕舌吻的畫面便在腦海裏追魂而來,追的是老婆舌吻了,但吻的人不是我的魂。
「嗯,是……啦。」我老婆閉著的上彎月通常會在壹種時刻比睜著更迷人:
當情熾欲烈的時候,比如這會兒,寧卉閉著眼囁嚅道,渾身輕扭,淫氣氤氳。
「嗚……」我體內壹陣悶燥長鳴,如同嬰兒尋找奶頭似的張開嘴,將舌頭伸到寧卉嘴前,「寶貝,吐壹些……唾液給我,老公……要吃妳的口水,我想知道我老婆跟別人舌吻過的嘴嘴是啥味道嘛!嗚嗚……」寧卉被我這冷不丁的要求驚得壹時間花容失色,杏眼圓睜,看著寧煮夫誕著舌頭的滑稽樣,頓時又沒好氣地嗔怒道:「妳幹嘛啊……變態!」「求妳了老婆。」寧煮夫撒起嬌來。我以為這個要求隨著壹聲變態老婆是不會答應的了,撒撒嬌只是做下最後的努力。
沒想到寧卉卻咂巴咂巴了下嘴,勻了些口腔裏的津液到舌頭上,然後舌頭伸出壹段來,舌尖輕輕碰到我候在那裏的舌尖,上面唾液的氣泡還泛著光亮,說到「自己來吸老公。」
老婆嬌嬌滴滴的這聲讓寧煮夫全身的鈣質都化成了骨粉,照著寧卉的香舌便餓撈撈的壹口噙住,將上面的唾液美滋滋地吸吮起來,喉嚨咕咚作響做著吞咽的動作。
我壹艾含著老婆津液裹濕的玉舌就渾身發抖,因為我猛地想到老婆的舌兒剛剛也是這樣伸進在另外壹個男人的嘴裏,被人家肆意地叼玩著。我感到平時老婆甜甜的唾液這時候含在嘴裏卻像酸梅湯,滴滴化在心頭都是酸的。
「妳們舌吻……是妳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裏,還是他的伸進妳的嘴裏啊?」我邊吸邊繼續問道,這問題從提問的角度其白癡性相當於問人家做愛雞巴是不是要插進陰道。
「都……有啦。」寧卉嚶嚶地回答到。
沒有才奇了怪了。寧卉被我這樣瘋似的吸著吸出了狀況,我此時感覺到老婆內褲裏汛情兇猛,我伸進裏面的手像汪洋裏的壹條船。
「然後……妳剛才說他的好大……妳是說他的……雞巴……好大?」我沒想到自己壹個大老爺們說出「雞巴」這樣壹個十分雄性的穢詞兒來竟然也會感到如此銷魂。
「是啊,難道說的是……鼻子啊?」寧卉依舊閉著眼,回答中喘息聲越來越密。
自新婚之夜那場天外飛仙的艷舞起,我就覺得寧卉有壹種女人天生的撩死人不償命的本領,隨便整個壹顰壹笑的,渾身都是撩人的暗器就把妳撩死了妳卻只感到她是如此的渾然天成、蕩塵滌埃、嬌而不淫的女神,那道行深得來跟摘片樹葉就可以殺人已經沒有什麽區別,這要麽是那雷峰塔下修行了千年的蛇妖,要麽就是我真的中了天字號第壹頭彩。
或許上輩子我果真是寧大戶人家的長工,跟府上的大小姐有壹段驚天地、泣鬼神的不倫之戀,最後我連個變成蝴蝶的機會都沒撈著,而是以浸了豬籠這麽壯烈的方式為這段莫逆的情緣殉了身,上帝他老人家實在悲催不過才在這輩子把這麽個凡間尤物許配給了我做媳婦。
我老婆要是願意做牡丹,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願意做鬼。
寧卉似乎總知道,怎樣把自己的老公恰好地撩到骨頭開始發軟,心子開始發嗲——比如這個時候她竟然提到了王總的鼻子——老婆啊,妳不曉得壹看到那個王總成龍般偉岸的鼻子老公就激動啊——就知道他的家夥也壹定偉岸得很!
我不知道我看到壹個男人的鼻子我激動個啥,要激動還不是為老婆妳激動的吶。
「壹樣了嘛老婆……妳不知道男人鼻子大……雞巴也大啊?」我感到我這麽說的時候,寧卉握著我雞巴的手條件反射似的痙攣了壹下。「老婆妳告訴我,妳怎麽知道他的大啊?妳摸……摸過他的雞巴了?」我說「摸」的時候,我其實本來是準備要說“吃了”的,我心裏甚至想是不是老婆已經為王總……口了?這個想法有點綺邐有點夢幻讓我激動得心裏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又覺得這麽是不是夢幻得太快了點,我怕風箏壹下子飛得太高我的線頭子要跟不上了。
「中間有陣……王總吻得好用勁,像要吃了妳老婆似的。」寧卉現在的神情已經變得來很享受這種敘述了,聲音黏黏的,但我不知道這是在黏我還是已經在開始黏他了。「王總邊吻我……還邊叫我……卉兒。」「他叫妳……啥來著老婆?他也……他也叫妳卉兒?!」這時候有個散發著酸梅湯味道的嗝在我胸腔的中心像朵花壹樣綻放開來,「卉兒」原來可是我的專屬稱呼,這個像花壹樣的嗝作證,自此今晚「卉兒」已經不屬於我壹個人了。
童年的時候,家鄉的酸梅湯八分錢壹杯,我曾偷了我爹的兩塊錢壹下子請了八個同學去喝酸梅湯,因為在其中的兩個女同學中,有壹個是我想單獨請她喝又沒得那個色膽的——後來據說許多年後她都不知道那壹桌的酸梅湯最後是老子付的錢,並且我回家後為這兩塊錢被我爹擰著耳朵用皮帶結結實實地海抽了壹頓。
「他這麽叫妳……妳喜歡嗎?」我知道我這麽問相當於是自己找虐,但我還是這麽問了。看著寧卉紅雲燦燦的臉蛋上滿足的神情,我知道這樣被老婆虐的感覺原來是如此美妙。
虐我吧,只要這麽妳開心老婆,就讓它們來得更猛烈些吧!
「喜歡啊,老公,我真的好喜歡他這麽……叫我。」「為……為什麽?」我已經準備好了喝下世界上最酸的……梅湯。
「嗯……讓我在他面前有壹種特別……小女人……特別小羊羔的感覺啊。」寧卉說小女人和小羊羔的時候是壹臉的幸福。
我聽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是願意並且已經準備好做他嗷嗷待宰,隨便怎麽拿捏的小羊羔了,我心裏禁不住壹陣興奮又壹陣莫名的惶恐,趕緊說到:「老婆啊妳做誰的小女人和小羊羔都可以啦,但妳永遠要是我的老婆!」「我知道老公,我永遠都是妳的老婆。」寧卉回答得很堅毅,這讓我感到心中的酸梅湯變成了甜梅湯。
這時候寧卉胸乳起伏,雙腿濡濕,我明白情欲的花朵正在我老婆嬌艷的身體裏獵獵盛開。
寧卉的手也在我的雞巴上輕輕地摩挲開來,我才想起彎彎繞了這麽久,我還是沒搞清楚我老婆和王總的雞巴到底怎麽了,我這個急的:「快說老婆……妳,他的雞巴……到底咋了?」
「我們吻著吻著……我就感到他那裏……脹脹的啦。」寧卉繼續說到,並且已經將自己與王總「我們」這個人稱代詞運用得很自然了,說的時候紅唇嬌吟,媚眼如絲的,「然後他……」
「然後他咋了?」
「他就把我的手拉著伸進去啦。」
「伸進哪裏?」
「妳壞……就那裏啦!」
「哪裏嘛?」
「他……雞巴那裏。」
「哇,妳剛才說他的雞巴很大?」
「嗯……真的大呵,我的手握住感覺滿滿的。」「比……老公的大吧?」
「……」
「快說啊!」
「……」
「快說啊老婆!」
「說了……妳別生氣啊老公。」
「生氣是小狗。」
「比……比妳的大。」
碰嚓,那個酸梅湯味的嗝終於在空中像花瓣雨壹樣撒開,他媽的好看極了。
事情到此水落石出,這對英雄美女忘情地鹹濕舌吻的時候,王總不可避免地出了狀況,然後情不自禁地把我老婆的手拉著伸進他的褲子裏耍了壹把流氓,摸了他勃起的雞巴。讓我這麽良家的老婆的手算是第壹次為別的男人的雞巴淪陷了不說,還得出結論說人家的雞巴比自個老公的大。
妳說這世界上哪盞燈是省油的燈,哪匹狼不是吃肉的狼?
我知道寧煮夫這下徹底安逸了,春風吹過,江南壹遍大綠的感覺真他媽的爽滴很哈。
「然後呢?」寧煮夫這小子心子尖尖都在顫了,還興致勃勃,樂此不疲。
「後來沒有了哦,他就要我去……」寧卉的聲音突然小得聽不見。
「去什麽?」
「討厭啦,妳知道的啦。」寧卉的雙腿突然緊緊夾住我遊離在那裏的手,那只汪洋裏的船,然後身子壹陣抖落。
「然後妳就心慌了沒去是吧?」故事的邏輯鏈終於接上了。但我似乎意猶未盡。
「是的。」寧卉雙腿夾著我的手越來越用力,然後示意我另外壹只手撚著她的乳房。「老公……我現在好困,卻又好想起來,老公,用手給我好嗎……讓我快快的起來好……嗎?」
我的手撚著寧卉俏挺的乳頭時,我感覺她整個身子悠地壹顫,身體已經極度敏感,盡管很久沒用手給老婆做過了,但我知道以現在的態勢老婆的高潮很快就能把汪洋裏的那只船給淹沒了。「老婆啊,是不是想到馬上就要享受到他的大,雞巴了,妳才這麽激動啊?」
「是啊……不是的啦……討厭……嗯嗯……嗯……」寧卉在呻吟中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我準確地找到了老婆身體的快樂的閥門,然後用最能讓她舒服的手法開始將我老婆向頂點送去。
「老公……說妳愛我。」呻吟中,寧卉突然幽幽地說到。
「我愛妳老婆!我愛妳!!我愛妳!!!」我說得很堅決而且很快,跟我手指在寧卉陰蒂上摩擦的速度壹樣快。
壹會兒,寧卉在我手指的牽引和持續不斷的我愛妳聲中達到了高潮。那高潮是壹浪壹浪地來的。
話說今晚對王總來說應該是誌得意滿,沒有什麽不滿意的了,舌吻了我老婆不說,雞巴也讓我老婆給擼過了,盡管徹底占有我老婆身子的時間往後推遲了壹天,但想當年敵人陣地前24小時壹動不動都潛伏下來了,今夜懷揣著寧大美人答應獻身的應允入睡,那好夢還不跟著就來,美得還不跟享受壹般,盡管睡著都笑醒了也許不是王總這個年齡幹的事了。
只是王總如何能知道他這齊人之福包含著多少寧煮夫的心血和功勞,我想著這個有些心酸,又有些得意,畢竟這壹切都是自己導演似的給整出來的了。我對導演這個行當有種病態的迷戀。
王總自己開著黑奔將寧卉送回了家後,便跟湯姐打了個電話。
這個電話用意很明顯,因為湯姐在家裏接到這個電話時,自己剛剛才在黑蛋鐵塔似的雞巴下再次達到了高潮。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前三次黑蛋都是插在陰道裏來的。這次,黑蛋走的後門,在兩人最後的瘋狂中,黑蛋將所有的子彈射在了湯姐溫熱的屁眼裏,壹股白色的液體正順著被插得猩紅的屁眼洞裏流出來,如同壹朵鮮艷的梅花濺染的白雪。
王總是跟湯姐示意自己馬上要回來了。
「妳怎麽樣,老王?」湯姐電話裏詢問著今晚的情況。
「沒事的。」王總問答得很平靜,單從回答中妳聽不出今晚到底咋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還要上班,王總回家的時候黑蛋還等著把黑奔的鑰匙拿了才走的。黑蛋走的時候欲走還留地看了看王總,估計是沒得到今晚王總確切的訊息有些不甘。
湯姐給浴室的浴缸放好水,衣物準備停當,這壹切讓王總很快地凈身沐浴完畢,便徑直來到書房在電腦上忙起了公務。書房有壹張折疊的行軍床,上面的被子疊得跟豆腐幹似的,平時王總很多時候就睡在這裏,湯姐睡在臥室。夫妻倆分房睡已經有些時日了。
「老公,怎麽回來這麽早?我以為……」湯姐這時候端著給王總沏好的茶,悄悄走進書房擱在旁邊,然後手從後面輕輕地王總的肩膀搭下去,語氣異常溫柔地問到。
「哦,今天沒什麽了,我們明晚去溫泉。」王總用手拍了拍湯姐的手,回答得很幹脆。泡起妞來的王總也是這麽個雷厲風行的軍人風格。「妳今天還好吧老婆,那小子讓妳來了幾次啊?」
「三次還是四次吧,黑蛋現在越來越瘋狂了,妳不這麽早回來,恐怕還會繼續纏著妳老婆要呢。」
「嗯,年輕就是本錢啊,妳能開心就好。」王總拉著湯姐的手沒有松開,這樣的時候最近並不多見。
「黑蛋也該找個媳婦了,都三十了吧。聽說最近妳們單位有個女同事對他挺熱乎來著。」湯姐逮著這個機會正好想把黑蛋的事說說。
「誰?」王總警惕地問到。
「聽他說好像叫付什麽的。」湯姐倒沒聽出王總的警惕性來。
「嗯。」王總遲疑了壹下,然後毫無表情地應承了壹聲,他立刻明白了這個付麗麗糾纏黑蛋是何用意,他早知道付麗麗是鄭總的人。「我問問他吧。」「春宵壹刻值千金,那今晚妳呢老公?寧大美人啊,天底下真有這麽俊的人兒,我是女人看著都嫉妒呢。」湯姐從後面向王總俯下身來,隨著俯下來的還有壹個妻子極盡的溫柔。
王總緊緊攥著湯姐的手,有些動情:「今天我真的還……起來了,我吻她的時候,我下面都有了反應,雖然時間就壹會。」「啊……真的?好棒老公!我就知道妳行的!」湯姐從後面緊緊摟著自己飽受創傷的老公。
王總轉過身站起來,展開自己寬闊的肩膀,把湯姐接納在懷裏。「唉,現在我可真是讓這個寧妹妹給收了,咋辦啊?」
「我知道,老婆今天好高興,她會是妳的天使的。妳行的老公!」湯姐因為激動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說時遲,眼角已經有濕潤的淚光。
王總感受到了湯姐的激動,突然壹雙大手便朝湯姐的睡衣裏伸進去,隔著內褲就將裏面渾滿圓潤的臀部壹把掄元了——湯姐記不清有多長時間王總沒有這樣親密地愛撫過自己的身體了,感覺王總掄元自己臀部的手法還是這樣遒勁有力,透出壹股子容不得妳壹絲爭抗的霸氣。
這個動作激起了湯姐太多的感慨,湯姐強忍住快要落下來的淚水,手伸進睡衣裏試圖阻擋王總:「好了老公,妳今天壹定要好好休息,早點睡好嗎。明天,可要對人家好點。寧卉是個好姑娘……」
「老公,我愛妳!」——這是湯姐最後想說的壹句話,但跟眼淚壹樣最終忍住了沒說出來,湯姐把它說在了自己的心裏。
星期五。
上帝在創造世界的時候是先有晚上再有早上,所以在猶太歷中壹天是從日落到日落。安息日在猶太歷法中是指從星期五日落開始,到星期六晚上結束。
我們俗稱這為周末,或者周末的壹部分。
寧煮夫是怎樣從星期五早上掐到日落的他自個其實都說不清楚了。只知道寧卉早上出門的時候說下班肯定要先回家收拾壹些東西再走,就壹天都傻傻的盼著老婆下班回來收拾東西。
寧卉比平時下班時間早得點回到了家,說王總的車壹會會在寧公館小區出門沒多遠的拐角處接她。
寧煮夫知道那接頭地點,那天大老晚的買充值卡就在那地。
然後寧卉開始收拾著出門的東西——壹些衣物、洗漱用品、女人用的化妝品之類的。
寧煮夫就在旁邊好好的看著寧卉收拾。
寧卉從衣櫃抽出兩件泳衣來,壹件三點式的,壹件連體式的,寧卉拿在手裏掂量了下,把那件連體式的在包裏擱好準備帶走。
寧煮夫看在眼裏,二話不說將它拿出來,換那件三點式的就往包裏塞——那三點式是超薄的,也是有次我跟寧卉去泡溫泉的時候買的,我是專挑布料最少的那種,黑底加上紅色的絲邊,寧卉穿上去雪白的乳溝和俏臀能露出壹大片來,兜都兜不住,視覺效果強烈得必殺十米內雄性生物的鼻血。
「穿那件給捂得嚴嚴實實的,這不暴殄天物嘛!」我確定三點式在寧卉包裝好了,壹臉壞笑到。
「討厭啊老公。」寧卉在我身上兜了壹粉拳,臉色嬌紅,卻沒制止我將三點式放進包裏。
「看樣子晚上回不來的了,帶不帶睡衣去老婆?」我看寧卉還在衣櫃裏摸梭著不知在找什麽,便提醒到。
「睡衣我不想帶了,包也快裝不下了,反正我晚上睡覺都裸睡的啦。」寧卉繼續在衣櫃裏摸索著,回答得很輕巧。
我腦袋嗡的壹聲。
我知道裸睡是壹個女人最後的隱秘,在我看來最能表達女人對壹個男人情愛的順序應該是,接吻、在他懷裏裸睡、然後才輪到性交。
這個想法讓我身體有些發顫——我知道裸睡中的寧卉有多麽美,那是她美得最接近女神的時候。我知道她睡覺的時候多麽喜歡壹絲不掛的往我懷裏鉆並告訴我在男人懷裏睡覺有多舒服。而今晚我將在哪裏?——而今晚,我老婆將壹絲不掛在別的男人懷裏睡去。
不知什麽時候寧卉轉過身來發現我在發楞,壹只手伸過來撫摸我的臉,「怎麽了老公?怎麽突然不開心?」
「嗯……沒……沒有啊!」我楞著還有些發呆。
「妳是不是不開心老公,不開心,我……我就不去了好嗎?」寧卉見我迷糊著,雙手捧著我的臉,語氣有些緊張。
「傻丫頭!」寧煮夫這下突然回過神來,「妳亂想什麽,老公當然開心了,妳懂的。」
寧卉把頭貼在我的胸口,我雙手將她的腰身攬住緊緊摟在懷裏。
「老婆?」
「嗯?」
「昨晚的約法三章還記得吧,給老公背背啦?」「咯咯咯。」寧卉擡起頭來,上彎月伴著銀鈴的笑聲看著我:「老公啊妳也太有才了,這也能約法三章的啊!」
「當然了,快背!」
「嗯,就是約會前要向老公請示,叫床的時候不能叫人家老公,約會完了要向老公匯報咯。」寧卉調皮地眨巴眨巴了下眼睛,「這下得了吧?」「哈哈,老婆真乖,今天還補充壹條,做的時候記得必須帶套!聽到沒?」「去,知道的啦,哼!婆婆嘴又來啦。」寧卉對我做了個鬼臉,「還有什麽交代的沒?老婆去了啊。」
那話咋說的,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俯下身去,深情地給了寧卉臨別壹吻,「對……對人家好點,好好享受,老婆,答應我妳壹定要快樂!」「知道的啦,那老婆就壹定用最好的狀態去好嗎?」寧卉心有靈犀地回應著我的吻與深情。
我感覺此時的我像壹支風中的蠟燭。
寧卉說好不讓我送她出門,但寧煮夫也太他媽的婆婆媽媽了,連我都覺得有些煩人。寧卉剛出門沒兩分鐘,這邊寧煮夫短信便又追了過去,短信上問:「老婆手機充好電沒?別讓老公找妳的時候找不著。」人家寧卉倒是不煩:「充好了的啦老公!」
「我愛妳,老婆!」
「我也愛妳,老公!」
寧煮夫這小子真他媽膩歪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