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禁愛情殤 by 桃桃壹輪
2025-3-19 22:07
“妳怎麽會在這裏?”當時我感覺挺恐怖的,他明明幾天前就坐火車走了,現在忽然出現在我乘坐的列車上。
“妳終於願意跟我說話了?”他瞇著好看的眼睛,似乎在笑,接下我手中的行李壹件壹件放好,我卻倒退幾步,拉住包包的帶子,和他形成了壹種對峙的局面。乘警從另壹頭走過來,看見我們這副樣子,快步走過來,虎著臉問:“怎麽回事?”
他拉著我包包的帶子,沒有放手的打算。我說:“妳快放手。”他不聽,像小孩子壹樣任性地回答:“我就不放……姐姐,妳不要生我的氣了。”他極少叫我姐姐,忽然聽到這個稱呼,我還反應不過來。乘警仔細看看我們的臉,叫我們拿身份證,看過之後說:“雙胞胎啊……快進去吧,不要吵到別人睡覺。”
“姐姐~”他撒嬌而親熱地叫著,把我拉進去,拉上門之後就靠在門後,撒嬌的表情壹瞬間就不見了,定定地看著我。我當時嚇得呀,面對強X犯也不過如此,把包抱在懷裏,縮到角落去,眼淚刷地就流出來了,可憐兮兮地求他:“小培妳別這樣……妳放過我……妳到底怎麽了……”
瑾培走到我對面坐下,“我知道妳沒有臥鋪票,就托我同學他爸幫妳弄了壹張軟臥;知道妳第壹次自己坐火車,就親自送妳去學校……僅此而已,妳這麽怕我做什麽?”
我怯怯眨了眨眼,放松了壹點,但還是把包緊緊抱在懷裏,離他遠遠的。“妳同學的爸爸為什麽買得到軟臥?”
“在鐵路上工作了二十多年,想弄張票還不容易?”他徑自泡著茶,語氣很是輕松。後來我才知道,他同學的爸爸是我們省鐵路局的幹部。而且,我們那間軟臥四張鋪只賣了兩張票給我們。他看了我壹眼,下巴往旁邊指了壹指,補了壹句:“我同學考上了南開,在旁邊包廂的上鋪,下鋪是他女朋友,華東師大,到終點站轉車去天津和上海。”
南開、Z大、華東師大……壹中的學生個個都這麽牛。
我覺得我們今天的話題還算在正常的範圍內,或許他上次只是壹時頭腦發熱?我也有錯,是我先用那種目光去看他的……壹想到那天的他,我就有種怪異的感覺,不自覺地將他當成壹個男人去看待,再也無法將他和“弟弟”或者“親人”壹詞聯系在壹起。不得不說,那些視頻的鼓動性好強的,之後我還偷偷回想過幾次,惡心的感覺漸漸沒有了,剩下的竟然還是那種再看壹點的沖動。
見我進來這麽久,他都沒有什麽不正常的舉動,我放心下來,決定跟他說清楚。很多誤會矛盾就是因為沒有把問題放到明處講,其實說開了,誤會和矛盾都能解開的——我以為自己這個決定是對的,是理智的表現,可是結果……
“小培,我們談談吧……”為了表示友好,我把包放下了,勇敢地看著他。
“我看不必了吧,該談的,爸媽跟我談了不下百次,該妥協的話,我早就妥協了。”瑾培壹句話就將我拒絕了,他和我對視著,目光堅決得讓我毛骨悚然,好像任何力量都不能將他拉到正軌似的,他的前方仿佛是壹條荊棘叢生的路,而他拉著我朝前方走去,不管不顧我們將會劃出多少血痕。“世界上還有比我和妳在壹起時間更長的人嗎?小薇,我們從誕生那壹刻就是壹體的,誰也別想把我們分開。”
“沒有人想把我們分開啊,無論我在哪裏,妳在哪裏,我們都是壹家人。”我極力轉變他固執的思想,我想告訴他什麽是對,什麽是錯,雖然我心裏並不知道什麽是絕對的對,但我明白他對我的感情絕對是錯的,他壹定混淆了親情和愛情的概念。
“別自欺欺人了,妳明知我不是怕別人否定我們的血緣關系。”他站起來,邁了壹步就站到我面前,我壹驚想往後挪,他半跪在我面前,握住我兩邊手腕,將我牢牢制在原地。他擡頭看我,眼眸那麽清澈,可卻是壹汪不見底的深潭,“我曾經不止壹次想過,如果爸媽忽然告訴我,妳我其實沒有血緣關系,那是多麽可怕的事情,我壹定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我們之間的血緣關系,讓我無比興奮和自豪,我所愛的女人,從我剛誕生那刻就在我身邊和我壹起成長;出生後又在壹起,互相目睹對方的成長和生活……”
“別說了,妳變態!”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恐懼和憤怒,不顧壹切朝他吼,語無倫次,“妳到底是從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以前妳不是這樣的!妳難道自己不覺得妳變態嗎?!正常人怎麽會對自己的姐姐產生這種變態的感情!妳知不知道爸爸媽媽因為妳的變態多麽痛苦!妳到底想幹什麽?!妳是要害死我還是要害死爸爸媽媽!妳自己變態,不要把我壹起拉進去!妳不妥協,我也不會妥協的,我不會跟妳在壹起,妳給我死了那條心!”
瑾培安靜地聽著我吼,等我吼得嗓子都啞了,因為激怒而劇烈咳嗽的時候,輕輕拍著我的背,說:“我覺得我變態嗎?為什麽?因為別人告訴妳,我愛妳是錯的,是□,因為有血緣關系的人是不能結合的——那什麽是對的?法律和道德允許的就是對的,不允許的就是錯的,這就是妳所謂的價值觀嗎?”
我漲紅了臉,瞪著他,喘得很厲害,又沒有能力插話,任由他繼續說下去:“道德和倫理是世界上最可笑的東西,還不是壹些道貌岸然的人故做正經編出來的鬼話,冠冕堂皇地告訴人們應該如何如何做。妳可有懷疑過這些道德和倫理是不是真的正確?如果妳覺得它們都是正確的,那麽妳覺得古代女人必須遵守的禮教貞潔或者陪葬制度是正確還是錯誤的?”
我絕望地看著他,發覺他那怪異的、反道德、反倫理思想已經不是我的力量能夠拉回的了,“妳到底想說什麽……”
“回答我!”他提高音調,命令的口吻。
禮教貞潔和陪葬制度害死了多少無辜的女人,可悲的是她們都是自願去死,因為她們堅信失節比失去生命更加嚴重……“是錯的。”
“可是這就是那個時代的道德和倫理,他們堅信不已的道德和倫理在我們看來就是錯誤的。那麽幾千年之後,我們的道德和倫理會不會被後人否定呢?”他逼視我,我落魄地和他對視,看著他的唇壹張壹合:“妳現在還堅持妳的倫理觀嗎?”
他的言論驚世駭俗,我從來沒有聽任何人質疑社會的道德和倫理,今天卻被他短短幾句話將我壹直以來堅信的倫理打亂,我陷入從未有過的茫然。
“妳會明白的……”瑾培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腰,靠上來,把臉貼在我的胸口,再抱緊。
我抿唇忍耐了很久,還是不能接受他的擁抱,開始掙紮,他被我推開,我向後挪。他站起來,捉住我,渾身散發的霸氣讓我從心底發出壹陣顫抖,腦中壹片混沌的空白,我寧願在硬座車廂裏坐壹個晚上也不想在這裏遭受這樣罪惡的觸碰。
他撲倒我,手指張開捏著我的兩頰,強吻我。我想叫卻叫不出來,他壹用力,使我緊咬的牙關張開就無法再咬緊,他深深吻著我,把我壓在床上,我掙紮到精疲力竭也推不動他,我們的身材和力量差距太大,他把手探進我胸*罩裏的時候我幾乎想立刻死去。
我咬了他,口腔裏馬上是壹股鮮血的味道,他不但不退縮,反而像受了更大鼓動壹樣,舔舐著我的舌尖,探進衣服裏的手也更加放肆,搓揉著,食指和中指夾著我敏感的頂端,隨著他的揉動拉扯出點點微渺的麻癢感。
我嗚咽著,喉間發出含糊不清的哀鳴,他擡起頭,捂住我的嘴,趴在我身上,我聽見他褲頭拉鏈拉下的聲音,淚水更是急劇湧出。我緊緊掐著他的手臂,屈辱和絕望,我只希望他讓我說句話,讓我哀求他,哀求他住手,不要用這種方式毀了我,毀了我們已經不存在的親情。
“想求我住手?”他壹眼看穿了我,將手移開,“求我吧……”
我仰望著他的臉,寫滿了掌控我的喜悅,等待我的哀求就像等待誇獎壹樣迫切。我不認識他,以前的瑾培像是死了壹樣永遠不見了,現在壓著我像是要強*奸我壹樣的瑾培究竟從什麽時候將以前的瑾培趕走……
我從來沒有如此希望自己當初胎死腹中。
“妳、妳不要這樣……”我抽泣壹下,帶著哭腔。
“不要怎樣?”他撫開我額前被汗浸濕的流海,俯視我的眼神就像在看的寵物,愛憐而有充滿占有的自滿。他根本就不愛我,我在心裏對自己說,愛壹個人不是這樣,他怎能將我愛得這麽難過這麽痛苦,而且還讓我們的父母壹起痛苦。
見他這般為難我,我不知如何回答,卻還對他抱有壹絲希望,於是求他說:“放開我,我以後都聽妳的話,讓我叫妳哥哥也可以……求妳先放了我,不要這樣欺負我……”
然而我錯了,我根本沒有理解他的意圖,他根本不是想要我聽他的話或者是叫他哥哥。他露出很殘忍的笑容,摸著我的頭,放開他對我鉗制。我馬上想翻身爬起來,他壹聲冷冷的“慢著”讓我渾身壹顫。
“妳以為我會就這麽算了?”他慢慢擡眼,坐在我身後,“轉過來。”
我回頭看著他,他看望窗外的壹片黑暗,目光沈沈,“小薇,知道我等待這壹刻等了多久嗎……發現自己對妳的感情時,我難以接受,好不容易接受了,又被爸爸阻撓了三年,我忍耐的痛比妳現在難過百倍。
其實,妳不說,我不說,誰會指責妳呢?就是過了不自己那道坎而已。”
我想說些什麽的時候,他長臂壹伸,勾住我脖子壹拉,我跌進他懷裏,為了保持平衡,手撐在他大腿上,然後看見他根本沒把褲子的拉鏈拉上,裏面的輪廓已經十分明顯。我又再壹次移不開目光,直勾勾地看著。
“妳不想繼續滿足壹下自己的好奇心嗎?”他邪惡地瞟了我壹眼,慢慢閉上眼睛,“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