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第003章
　　聽到房門的響動聲，我慌忙將手指從林紅的小便裏拔拽出來，立刻濺起壹片片的粘液，順著指尖不停地嘀噠著。
　　我胡亂在床單上抹了抹濕漉漉的手指，然後非常機靈地從林紅的身旁溜開而去，假惺惺地拽過積木盒，心不在焉地擺弄起來，壹顆極不安份的小色心咚咚咚地狂搏著。
　　楊姨緩緩地推開屋門，有意無意地瞟了我們壹眼，她面色紅暈，泛著滾滾亮晶晶的汗珠，胸脯快速地起伏著，紅通通的珠唇掛著點點潔白的液體，在陽光的映照之下，反射著剌眼的亮光。
　　進屋之前還是板板整整的小背心，經過與阿根叔有說有笑的壹通窮折騰後，布滿了重重的壓痕，並且可笑地向上面毫無規則地翻卷著，露出壹顆深邃的、令我永遠也捉摸不透的小臍眼，四周白嫩嫩的細肉可愛地鼓動著，映射著誘人的柔光。
　　楊姨的手裏握著壹塊皺巴巴的白手紙，她不再理睬我們，扭動著肥碩的大屁股，徑直走向廚房旁邊的廁所。
　　林紅的臉蛋上泛著與楊姨同樣的紅暈，她的呼吸亦是那般的短促，頭發不知什麽時候松散開，灑灑落落地鋪墊在花枕頭上，顯得既淫糜又嬌嬈。
　　聽到開門聲，林紅懶洋洋地坐將起來，壹把抱住布娃娃，表情與我壹樣，假惺惺地拍打著：“哦，哦，哦，睡覺嘍，媽拍小孩睡大覺嘍！哦，哦，……”
　　見楊姨已經走進廁所，我慢慢地轉過身來，沖著面色潮紅的林紅擠了擠眼睛，散發著淫液氣味的手指尖挑釁似地在林紅的眼前晃來晃去。
　　林紅見狀，深深地呼吸壹下，水靈靈的大眼睛頑皮地眨巴著，默默地沖我吐著紅燦燦的薄舌頭：“喲——喲——喲——……”
　　林紅壹邊沖我可笑地喲——喲——著，壹邊挑逗似地叉開大腿，露出那個剛剛被我摳挖得壹塌糊塗的小便，然後，得意忘形地盯著我，那滑稽的神情，似乎在問我：嘿嘿，媽媽出來了，妳還敢摸我麽？
　　我瞅著林紅，先是擠眉弄眼壹番，然後，悄悄地爬到她的雙腿之間，無所顧忌地撩起了林紅的小內褲。
　　可是，我正欲將手指再度插探進她的小便裏，突然，房門處傳來楊姨那熟悉的、墩實而又快捷的腳步，林紅啪地抽打壹下我的手掌，慌忙閉合上放浪的雙腿，非常狡猾地將懷裏的布娃娃啪地壹聲拋到床角處：“沒意思，咱們不玩過家家啦，換個樣吧。”
　　“那，妳說吧，玩什麽？”
　　我將手指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嗅聞著，林紅沖我嘿嘿壹笑，將我的手指推向壹旁：“嘿嘿，羞，羞，羞，”
　　林紅壹邊繼續悄聲譏笑著我，壹邊從抽屜裏拽出壹個紙盒子：“陸陸，這是爸爸給我買的新積木，妳會擺麽？”
　　“會，”
　　我接過積木盒，嘩啦壹聲傾倒在床面上，我將圖紙展開來，放在柔軟的床鋪上，便認真地、壹塊壹塊地擺弄起來，可是，無論我如何努力，就是不能成功地擺出壹個完整的圖案來，林紅小嘴壹撇：“笨蛋，”
　　說完，她將我的手推到壹邊，纖細的小手非常靈巧地抓起積木塊，三下兩下便拼擺出壹幅令我賞心悅目的花圖案來，林紅得意洋洋地望著我：“嘻嘻，怎麽樣，妳會麽？笨蛋！”
　　“不玩了，”
　　受到數落的我，垂頭喪氣地站起身來，見我欲走，林紅急忙堆起笑臉：“陸陸，別走，別走，別生氣，我是跟妳開笑的，假的，妳不笨，我再也不說妳笨蛋了，還不行麽，來，咱們玩上學，我當老師！我教妳讀書寫字！”
　　除了喜歡讓我摸摳她的小便，林紅最為熱衷的事情，便是用她新學來的文化知識，或者是新的遊戲技巧，來捉弄我，羞辱我，從而獲得壹種滿足，壹種女孩子特有的，虛榮心的滿足。
　　然而，自恃比我見多識廣，知識豐富的林紅，也有她非常難堪的時候。
　　記得那是壹個寒冷的冬天，我不聽林紅的勸阻，極其任性地爬到陽臺上，林紅只好也跟了上去，見我準備將手掌放到掛滿白霜的鐵欄桿上，林紅立刻驚呼起來：“陸陸，別，別，別抓鐵管子。”
　　“為什麽，”
　　我茫然地問道，林紅湊到鐵欄桿旁：“這上面都是霜，手壹放上去，它遇到熱氣，就會變成冰的，把妳的手粘在鐵欄桿上面，就再也拿不下來啦！”
　　“是嗎，”
　　我不解地問道。
　　“真的，不信！”
　　說著說著，林紅竟然令我無比困惑地吐出舌尖，小心奕奕地刮劃起白霜累累的鐵欄桿。
　　“啊——”
　　林紅突然慘叫起來，我定睛壹看，嚇得差點沒從陽臺上蹦到樓下去，只見林紅的小舌頭緊緊粘貼在冷冰冰的鐵欄桿上，她痛苦不堪地呻吟著，秀美的眼眶裏擒著絕望的淚水：“啊——啊——啊——嗚——嗚——嗚——……”
　　因過於恐懼，林紅雙腿壹軟，咕咚壹聲，癱倒在陽臺上，痛苦萬狀地用雙手死死地捂住可憐的小嘴巴，埋著頭嚶嚶嚶地痛哭起來，我非常同情地蹲下身去：“林紅，妳還疼不疼，……”
　　“嗚——”
　　林紅揚起秀臉，張開了小嘴巴：“嗚，陸陸，妳幫我看看，我的舌頭還在不在啊！嗚——……”
　　我扒開林紅的嘴唇認真地瞅了瞅：“林紅，在，妳的舌頭還在，就是有點紅了，好像粘掉壹層皮！”
　　“啊——”
　　聽到我的話，林紅先是現出壹絲喜色，當聽到舌頭粘掉壹層皮時，林紅驚賅地望了望泛著血色的鐵欄桿，頓時嚎滔大哭起來，兩條美腿氣急敗壞地亂蹬亂踹著：“啊——啊——啊——……”
　　“尋思什麽吶，”
　　林紅已經將小黑板擺到墻邊，上面還歪歪扭扭地寫著壹行字，她不知從哪裏弄來壹副破眼鏡，極其可笑地掛在小耳朵上，手裏握著那把給我傳遞信息的鋼板尺，煞有介事地命令我道：“坐好嘍！”
　　“是，”
　　“起立，說：老師好！”
　　“老師好，”
　　“不行，姿式不對，坐下，重來！”
　　“老師好，”
　　“不行，”
　　林紅板著面孔走到我的面前，壹把拽住我的小手掌：“把手伸過來，罰！”
　　說完，她毫不客氣地舉起了鋼板尺，我哎呀壹聲驚叫起來，拼命地掙紮著。
　　女孩子總是沒有男孩子的力量大，我終於掙開林紅的手臂，不顧壹切地沖出林紅家的屋門，林紅不無失望地沖著我的背影縱聲喊叫起來：“陸陸，別跑哇，我只是嚇唬嚇唬妳啊，我是不會打妳的，真的。”
　　我可不相信林紅的鬼話，她打我已經不是壹次、兩次了。
　　我頭也不回地逃出林紅的家門，當我啪地摔上房門時，立即傳來林紅那熟悉的哭泣聲：“嗚——嗚——……陸陸，妳不回來跟我玩，以後，我不跟妳好了，再也不跟妳好了！”
　　“陸陸，”
　　黑暗之中，我壹頭撞在壹個小女 孩的身上：“陸陸，妳這是瞎跑個啥啊！”
　　“哦，”
　　我停下腳步，借著壹絲可憐的光亮，仔細壹瞧，原來是金花，我氣喘籲籲地說道：“金花，不好了，林紅要打我！”
　　“嗯，”
　　金花同情地拉起我的手：“林紅就是這樣，仗著比咱們大，總是欺侮咱們，她打妳，妳不會不跟她玩啊，走，到我家玩去！”
　　金花家與林紅家是對門，中間還有壹戶人家，可是，黑漆漆的大門卻總是神秘地緊閉著，我至今也不清楚裏面住著壹戶什麽樣的人家。
　　金花生就壹幅典型的朝鮮族的四方臉，與林紅不同，金花留著齊耳的短發，說起話來跟她的媽媽爸爸壹樣，沙啞而又略顯生硬，詞語毫無規則地顛來倒去。
　　與林紅家不同，金花的父母對我的來訪總是保持著壹種即不冷也不熱的隨意態度，使我感到非常的尷尬，如果不是金花那盛情的邀請，我從來不會主動去她家玩耍，我之所以厚著臉皮去金花家，唯壹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想摸摳金花的小便。
　　“哼，沒好，沒好，”
　　我與金花剛剛走進她家的房門，便聽到金花的爸爸沒好氣地嘀咕著我壹句也聽不懂的事情：“盡他媽的瞎整，這樣下去，沒他媽的好，……”
　　“老金，”
　　金花媽勸說道：“妳少說幾句行不行啊，上邊愛咋咋地唄，妳個小白丁亂發牢騷有個什麽用啊，弄不好，又得給妳戴頂大高帽！”
　　金花的爸爸叫金光澤，為人豪爽，口無遮掩，人送外號：金大炮，這不，不知道他又遇到什麽不公平之事，或者是不順他心的事情，正在屋子裏叉著大腿，滔滔不絕地大放厥詞吶，見我和金花走進屋來，他冷若冰霜瞅了瞅我，然後，不聽妻子的勸阻，繼續放大炮：“搞經濟建設，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不願意玩了，玩夠了，就不玩了，……”
　　“老金，”
　　當我和金花躡手躡腳地走進裏屋後，金花的媽媽急忙將房門關鎖住：“我說老金啊，妳能不能少說幾句，妳還想惹禍啊！”
　　“哼，”
　　金大炮突然改變了口吻，突突突地嘀咕起我更聽不懂的朝鮮話來，金花的媽媽亦是如此，夫妻兩人沒完沒了地嘰哩哇啦起來。
　　金花的媽媽是個醫生，家裏有各種型號的註射器。
　　與金花在壹起玩耍時，有壹件事非常讓我頭疼，每當我要摸摳她的小便時，金花便會借此機會，提出壹個使我很難接受的苛刻要求——先給她當病人。
　　“陸陸，妳要是當我的病人，讓我給妳紮針，我就讓妳摸！”
　　“先摸，後當病人。”
　　“不，妳先給我當病人！我先給妳紮壹針，然後，就讓妳摸，……”
　　“金花，求求妳了，讓我先摸壹會吧，然後，我壹定當妳的病人！”
　　我已經迫不及待地解開了金花的褲子，金花對我的糾纏難以應付，只好順從地分開她那兩條嬌嫩的大腿。
　　我的手指開始在金花那稚嫩的私處緩緩地移動起來，我壹邊色迷迷地盯著金花肥美的私處，壹邊信手拽開她那兩條厚實的、呈著暗粉色的薄肉片，頓時，壹個令我如癡如醉的、微微顫抖著的、閃爍著迷人光澤的小肉眼，無比可愛地展現在我的眼前，我的身子猛壹激泠，手指尖得意忘形地挪到小肉眼處，企圖將手指尖插進金花那狹小的小便裏。
　　“哎啊，疼，疼，好疼啊！”
　　金花驚叫起來。
　　我根本沒把她的喊叫放在心裏，裝什麽相啊，我的手指已經插進過不止壹次啦。
　　我稍微用了壹點勁，手指終於插進了金花那緊緊繃繃的小便裏，裏面的嫩肉把我的手指緊緊地抓裹住，壹種非常奇妙的快感從手指傳遍了全身。
　　我的手指在金花的小便裏緩緩地攪動著，金花的小便逐漸濕潤起來。
　　金花再也不大喊大叫：疼啊、疼啊的，而是輕聲地呻吟起來“哎喲，哎喲，”
　　壹邊呻吟著，金花壹邊賣力地扭動著小屁股：“哎喲，哎喲，嘻嘻，好剌撓啊，……”
　　聽到金花的話，我愈加興奮起來，更為有力地摳插起來，金花乖順地叉著大腿，喃喃地嘀咕道：“陸陸，行了吧，先玩壹會醫生給病人看病吧，壹會我還讓妳摸！”
　　金花有壹個非常得意的紙盒箱子，那可是她的百寶箱，裏面裝著各種各樣廢棄的註射器、針管、酒精棉簽、紗布等等什物。
　　而最讓金花感覺到自豪的則是壹幅近視眼鏡，那是她媽媽用過的。
　　每當我們在壹起玩耍時，金花便像模像樣地戴上那幅近視眼鏡，然後用壹個汽水瓶蓋充當聽診器在我的前胸轉過來又扭過去，弄得我渾身上下奇癢無比。
　　過了壹會，金花鄭重其事的命令我爬下身去，還煞有介事的摸摸我的腦袋瓜：“嗯，陸陸，妳有點發燒，可能是感冒啦，沒關系，打壹針就好了！”
　　說完，金花伸出手來便要解我的褲子，我驚惶失措地嚷嚷道：“不能紮，不能紮啊，金花，妳不是真大夫，紮出血可怎麽辦啊？”
　　“沒事的，”
　　金花抓起壹只註射器，嚇得我渾身直發抖，我壹把推開金花那只握著破針頭的小手拎著褲帶轉過身去壹腳踢開房門不顧壹切地落荒而逃。
　　“陸陸，妳站住，妳站住，不許跑，如果妳不讓我給妳紮針，以後，我再不跟妳玩過家家啦，嗚嗚嗚！”
　　望著我跑遠的背影，沒有給我紮成針、沒有做成大夫的小夥伴金花無比遺憾地嚎啕大哭起來。
　　“怎麽啦，怎麽啦！”
　　身後傳來金花媽的詢問聲：“怎麽啦，金花，陸陸又欺侮妳了吧，哼，沒臉，以後，別跟他玩了！”
　　我壹邊胡亂地系好褲帶，壹邊溜回自己家去，我邊走邊想著：哼，還是李湘好，她既不恥笑我，也不打我，更不總是張羅著給我紮針、紮針的。
　　啊，李湘，她是那麽的溫柔，溫柔的像頭可愛的小綿羊。
　　對，找李湘玩去，想到此，我在大走廊裏來了個急轉歪，壹頭溜進李湘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