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回到了座位上，端起酒杯換了壹個離他們更近的斜對面的座位。
　　“妳壹定是魔鬼。”王默的聲音帶著濃厚的粗氣。
　　“什麼？”綺妮沒聽明白。
　　“如果不是魔鬼，爲什麼能夠壹眼就能讓男人迷醉不能自拔。”王默的鼻子在綺妮的頸部摩擦。
　　“妳很會哄女人。”綺妮的聲音也有些怪了。
　　“我只會哄我喜歡的女人。”王默低沈而沙啞的回答，“妳是那種會讓男人瘋的女人，真的，我就快要發瘋了。”他摟著綺妮，右手在她右腿上下的摩挲。
　　綺妮沈默。
　　“妳老公真幸福，性福。”綺妮沈默。
　　“他怎麼就能放心讓妳這樣魔鬼般的女人出來，難道他是撒旦？”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沈，仿佛在喉嚨裏打轉。
　　綺妮沈默。
　　“妳不但是魔鬼，而且是罪人，讓別人想爲妳犯罪。”綺妮還是沈默。
　　“魔鬼，我想要侵犯妳。”王默鼻子裏呼著粗氣說。
　　綺妮依然沈默，但我知道，她已經開始投降了，因爲我看見她緩緩的將雙手放在了吧臺上，十指交錯擋在胸前，這個帶有明顯暗示的動作讓王默欣喜若狂，他快速的環顧壹下四周，然後將綺妮更加摟近自己，接著兩人的身體和吧臺的阻擋，將右手探到了綺妮胸前“嘶——！”我的耳機裏傳來王默的吸氣聲：“天，真是壹對完美的寶貝，好棒！怎麼能這麼有彈性？妳果然是上天用來懲罰男人的魔鬼，讓男人爲妳吃不香，睡不著。我要是妳老公，天天都要抱著它睡。”久經花場的王默竟然在綺妮面前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在綺妮雙手掩耳盜鈴的遮掩下，將她胸前沈甸甸的寶貝顛在手中，流連忘返的贊嘆著。
　　綺妮始終沒有說話，呼吸卻越來越重。
　　“寶貝，這樣不行，我受不了了。”沒幾下王默有些受不住了：“我們去………”最後兩個字實在太低，我幾乎無法聽見，只見綺妮搖了搖頭，王默再看她，她還是堅定的搖頭。
　　“那妳陪我去跳舞好嗎，這樣我會放空槍的。”王默可憐兮兮的。
　　“噗嗤。”耳機裏傳來綺妮幾不可聞的笑聲。她站了起來。
　　Muse屬於清吧類型，在場中央有壹個不大的舞池，四周圍繞著壹圈耀眼LED燈，卻是對著外圈亮的，晃得人根本看不清舞池裏面的情況。
　　Muse裏的音樂聲音大小的恰到好處，既能讓跳舞的人能沈浸在音樂裏，又不會打攪到四周人的攀談。
　　我努力的睜大了眼睛想看清裏面的情況，卻只能依稀看到兩人走進了場內，綺妮輕擡起手，然後王默將她摟進了懷裏。
　　“咯咯咯。”耳機裏另壹邊傳來小曼咯咯的大笑聲，我轉過頭去，靠！這小蹄子也被前田這小日本摟住了，前田正在她脖子上親吻，小曼竟然沒有反抗，反而似乎很享受，在我看向她時，她的頭也正轉過來，挑釁的看我壹眼。我知道，因爲我始終對綺妮的關註，她有些吃味了。我的兩個女人，分別在別的男人懷裏，這讓我沒有感覺到刺激，反而有些慌亂和淡淡的酸楚。
　　“魔鬼，能幫我擋擋嗎？”耳機裏傳來王默的聲音：“我這樣子沒法站，太醜了。”我扭頭過去，正好看見本來還跟對方有壹定距離的綺妮，在王默說這話後，沈默了壹會兒後，身子向對方靠了靠，竟然是無縫連接了？我大吃壹驚，搞不清綺妮是更好的進入了角色，還是真的有了別的感覺。我慌亂的從身邊的提包裏取出壹副眼鏡，戴上，場內的情景頓時清晰了許多：她真的已經完全跟對方貼在了壹起。
　　“這樣我就不會出糗了。”王默貌似擺脫了尷尬：妳妹啊，旁邊那幾對奸夫淫婦自己都玩的不亦樂乎，誰還有空閑註意別人，何況，就這場內的燈光，如果不是我隨身帶著高科技，誰肉眼能看清？當別人都是孫悟空火眼晶晶啊。我心裏憤憤的，然而，綺妮接下來的話讓我驚得差點跳起來。
　　“知道嗎，其實我老公也在酒吧裏。”她輕聲在王默耳邊說。
　　“妳說什麼？”王默身體壹僵，都有些口吃了：“妳…妳在開……玩笑吧。”“他喜歡看他老婆這樣。”綺妮搖搖頭繼續說。
　　“這個……”王默有些吃不準綺妮說的是不是實話，眼神開始四處瞟。
　　“別看了，他不會出來的。”綺妮笑了笑：“他有些……”她思索了壹下用詞：“有些淫妻癖。”她的話讓我心驚肉跳，卻又有種異樣的興奮跟刺激，嗯，還有捅破了那層紙的釋然。
　　“他喜歡別人弄她老婆？”王默有些疑惑的。
　　“至少現在這樣會讓他很刺激。”綺妮的話讓王默有些興奮了。
　　“我懂。”他了然的：“我壹定會讓他滿意的。”說完這話，他壞壞的笑著，摟在綺妮腰上的手壹用力，兩人下面完全貼合在了壹起，綺妮輕呼壹聲之後，身體靠了上去。耳機裏壹片靜默，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和壹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場邊壹圈的燈光實在是太強了，即便使用了高科技我依然不能完全看清，只依稀看到似乎王默想去吻她，她頭壹偏，被吻在臉上。
　　“寶貝兒，妳的胸真大，頂得我好舒服。”王默在她耳邊廝磨。
　　“嗷”過了好壹會兒，耳機裏又傳來王默的輕呼：“寶貝兒，就是這樣，嘶——好爽。”兩人停在了原地，綺妮輕墊起腳，雙腿並攏，輕輕的磨動著。
　　“妳真會磨，寶貝兒，妳愛死我了。”感覺得出王默確實爽得不行：“是不是老公躲在暗處的偷窺讓妳更刺激？”“沒有。”綺妮否認，聲音卻是弱弱、糯糯的。
　　“沒有嗎？讓我來看看。”就在大庭廣衆的舞池裏，王默將綺妮身體往上提了提，壹手摟著她的腰，壹手翻起了她的裙擺。
　　“不要，別人看見。”綺妮擋住了他。
　　“這麼暗，看不見。何況妳老公看見不讓更讓他刺激。”王默壞笑著，手往後壹插。
　　“嗯-”綺妮壹聲輕哼，他的手指直接從她內褲穿了下去。
　　過了壹會兒，“還說沒有？這是什麼？”王默的手伸到綺妮的眼前。
　　“臟死了。”綺妮拍了他壹下。
　　“這怎麼能叫臟呢？”王默將亮晶晶的手指在嘴裏壹含：“這是蜜露，我的最愛。”換來綺妮的又壹巴掌。他的手又下去。
　　“嗯”綺妮壓抑的又哼了壹聲。
　　“寶貝兒，寶貝兒，聽見妳的水響嗎？”王默悶悶的說：“這樣我都能聽見。妳好敏感，真愛死我了。”綺妮墊著雙腳全身都靠在王默的身上，臀部微微翹起，以方便對方的動作，口裏隱忍著不發出別的聲音，卻將這種隱忍化作了男人更強烈的征服欲。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們去廁所。”王默忍不住了。
　　“嗯。”綺妮幾不可聞的答應壹聲。
　　我趕緊提前起身，快速走進了右區，裏面已經有幾個隔間門緊閉著，裏面傳出啪啪的撞擊聲和女人的哼哼聲。貌似3號和相鄰的4號還是空的。
　　“我在3號，隔壁4號是空的。”我閃身進了3號隔間，反鎖了門，就在我反鎖的那壹刻，又壹對男女摟抱著走了進來，已關門進了3號隔間的我並沒有發覺他們走進的是4號。
　　緊接著，綺妮跟王默走了進來，4號門在她的眼前嘭的關上了，綺妮壹下就慌了。
　　“我們換個地方吧。”她有些慌亂，聲音明顯有些大，顯然想讓我聽見。
　　“沒事，寶貝兒，妳聽，大家都在翻雲覆雨。”王默沒有察覺，壹眼掃去，還有7號門是開的，拉著她就向7號隔間走去。
　　“不要………”她驚慌的大叫起來。
　　“尼瑪誰啊！愛玩不玩，不玩別打攪別人！”旁邊隔間裏傳來壹個男人的怒吼。
　　“寶貝兒，快，我受不了了。”王默做個噓的動作，強行將她拉了進去。
　　這時我也發覺不對勁了，我爬上馬桶，探頭往隔壁壹看：草尼瑪，這哪鉆出來的野鴛鴦？！這下玩大了，我趕緊開門出來，故意摔門出來。
　　“我不喜歡7號，咱們等等。”耳機裏綺妮弱弱的。
　　“等不了了。”耳機裏王默猴急的喘著粗氣。
　　“7號，7號。”我急昏了頭的亂轉，7號在當頭，只有6號相鄰，悲催的是6號的門，甚至再過來5號的門都是緊閉的，裏面傳出的鶯鶯燕燕聲告訴我他們激戰正酣。
　　我也開始慌了，走出門外：“小曼，快過來，出事了。”10幾秒後，小曼急急忙忙的走過來，發現了門外陰暗角落裏的我：“怎麼了？”“原定我進3號，她進4號。誰知他們來晚了壹步。”我的聲音在發抖，曾經慘痛的經歷讓我不敢想象如果再壹次發生，會給我們彼此帶來怎樣的沖擊。
　　“現在呢？”“4號被人占了，他們進了7號，旁邊6號還有人。”“啊——！”耳機裏傳來綺妮的壹聲輕呼，我的汗水在下落，她撐不了多久了。
　　小曼也有些著急，走了進去。
　　“那邊沒事吧？”“沒事，就憑小日本那點酒量，灌不死他。”小曼邊輕聲說，邊附耳到6號去聽。我探頭出去看看，果然，前田那小日本已醉趴在了吧臺上。
　　“身上多少錢？”小曼回頭問到。
　　“有幾千。”我回答。
　　小曼快速拉開自己裙子側面拉鏈，故意將衣服弄得淩亂起來，只半搭在了胸前，然後壹把將我拉過來，狠狠的吻住了我，邊吻邊哼哼著。
　　“這時候了。”我有些惱。
　　“去敲6號門，把錢給他。”小曼說。我頓時會意，將她猛得摟進懷裏，壹陣狂吻，然後敲敲6號門。
　　“尼瑪誰啊？！”壹個男人惱怒的。
　　我又敲了敲。門猛得被拉開了，壹個中年男子正要張口罵娘，眼前的情景讓他壹滯。
　　“兄弟，行個方便，這就是妳的。”我壹幅浴火焚身的模樣，壹手摟著衣裙繚亂的小曼，壹手拿著幾千塊錢現金，關鍵是在我將錢舉起的瞬間，我有意將西服往外壹甩，露出了別在腰間的槍把。那對男女壹走，小曼飛快的關上了右區的大門，然後進了6號隔間。
　　“我真愛死這對乳房了。”剛關上門，耳機裏就傳來王默含含糊糊的聲音，似乎嘴裏含找什麼東西，“寶貝兒，做我的情人吧，離開這對乳房我會過不了日子的。”然後是壹陣哧溜哧溜吃什麼東西的聲音。
　　我小心的踩著馬桶微微探出頭去，眼前的情景讓我心中壹蕩，又輕輕松了口氣。
　　綺妮靠坐在馬桶上，連衣裙的上圍已被扒到腰間，兩粒胸貼早已不知去向，正單膝跪著的王默讓她的雙腿張得大大的，無法合攏，此時，王默正壹邊揉握著她的左乳，壹邊將她右乳的乳頭含在口裏，貪婪的吸吮著，綺妮不時從他手間彈出的乳頭豎的堅挺堅挺的，宛若壹粒熟透的葡萄。
　　“好大。”因爲嘴裏含著綺妮的乳頭，王默的聲音含糊不清，“壹只手都不能掌握呢。”綺妮顯然也被他弄得有些情動了，頭偏向壹邊，壹手撐在馬桶邊沿，壹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我正偷窺著，感覺有人拉我的腳，壹低頭，看見小曼正看著我，用口型在說：“別看了，辦正事要緊。”我這才將註意力放回來，卻壹下楞住了：現在還根本幹不了活，外套還穿在王默身上呢。小曼看見我還在發楞，有些急了，也擠著爬上來，壹探頭，也傻了。
　　“怎麼辦？”她用口型說。我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得，這下變成現場直播春宮劇了，還是老婆大人主演，想不看都不行，誰知道王默這混蛋什麼時候會脫外套。
　　綺妮的乳房不停的在王默手中變換著形狀，王默貪婪的揉著、捏著、挫著、握著、舔著、含著，在男人的壹張大手下，還有大半個乳峰沒被覆蓋到，隨著他手中的動作，時而顫顫巍巍的搖曳，時而像壹大團潔白的面團柔韌彈動，兩粒已漲到頂點的乳頭輪流在男人的嘴裏跳舞，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看到後來，我都有些視覺疲勞了，可這王默還是舍不得放手，我擔心的看看大門，還好還沒人進來。
　　終於，男人決定開始轉換陣地，順著綺妮的乳房開始親吻著往下，綺妮也乘機將身體換個姿勢，壹偏頭，就看見了隔板上的兩個腦袋，嚇了壹大跳，差點叫出來，看清是我跟小曼之後，紅霞瞬間遍布了臉頰，簡直紅透了。
　　“啊，不要！”她也開始從剛剛幾乎放縱的情欲中出來，卻發現王默已到了她雙腿間，正準備將她雙腿並攏好脫她的內褲，她趕緊去阻攔，卻又如何能阻擋快被浴火燒死的男人，只是這壹下，我和小曼只能躲了起來，我這才想到自己是幹嘛的，還有高科技呢，很快壹個小小的探頭就從隔板上探了出去，可惜畫面不是很大，而且是廣角有些失真。“啪！”小曼狠狠打了我壹下。暈，這蹄子是屬蛔蟲的嗎？這都能看出我的想法。
　　“我還是接受不了。”綺妮推擋著王默。
　　“寶貝兒，都這時候了，妳覺得矜持還有意義嗎？”王默試圖去並攏綺妮的雙腿，綺妮卻死死的張開著不讓他並攏，這真是個矛盾的選擇：並攏了意味著最後壹道防線將崩潰，這樣腿大大的張著，又將最隱秘的底褲盡情的展現在陌生男人面前，更加激起男人的獸欲。綺妮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的選擇了，但是然並卵，“嘶——嘶——！”亟不可待的王默竟然粗魯的撕開了綺妮那條小小的絲質內褲。
　　“啊！”綺妮驚慌的喊了壹聲，下意識的想並攏雙腿，卻被王默跪在中間。“應該差不多了吧。”我想，我又爬上了隔板，從上往下看去，差點沒飈了鼻血：綺妮無力的半靠在馬桶上，雙腿因爲王默的身體被分成了大字型，原來的內褲被撕成了碎片，只余小壹條壹指來寬的布條搭在她大腿根部。王默沒有動作，而是癡癡的盯著她雙腿間，像在審視壹件珍藏的藝術品，在那裏，壹團並不濃厚的黑色圍裹壹條淺紅的肉縫，因爲情動，那裏已微微張開了壹張小嘴，露出些許裏面粉紅的嫩肉，仿佛想吃進什麼。
　　良久，王默仿佛才從震撼中醒過來：“想不到妳還這麼嫩。妳老公用的少吧，讓我來幫幫他，好嗎？”他邊說著，邊脫去自己的外套，我趕緊縮回頭，直到隔壁又傳來哧溜哧溜的水漬聲我才再探出頭去。王默的外套已掛在了隔板的掛鈎上，此刻王默正專心致誌的俯在綺妮的雙腿間，吃著他夢想的美味，綺妮幾乎癱軟的靠住馬桶，看著我，眼眶中閃過淚花，壹手捂住嘴，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喉嚨不要發出讓自己羞恥的聲音，壹手無力的放在王默頭上，本意是想徒勞的推開他的頭，卻又擔心他萬壹真擡起頭看見老公，又矛盾的將頭壓下，這變成了對男人的鼓勵，他舞動的舌尖彈動的更加歡快了，讓她感覺到雙腿間有歡愉的蜜露不受控制的翻湧，先是在被男人舌尖挑逗的門縫中集聚成團，然後終於兩片大門不堪重負，被擠了開來，從肉縫底部湧出，很快，竟然自己的菊門都因爲液體的浸潤而有了涼意。
　　“快-啊——”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身下的男人以爲是要他再快些，弄得更賣力了，而我們知道，這是綺妮在催我們，她快頂不住了：沒有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沒反應。
　　我異常小心的將王默掛在隔板掛鈎上的外套慢慢提起，壹邊還要註意著綺妮那邊的情況，汗水從額頭上滴落，這時候更加急不得，否則前功盡棄。終於，我手可以夠到他的口袋，快速的壹陣翻找。“找到了！”我心中壹喜，趕緊拿出遞給下面的小曼，又小心的將衣服放回。
　　待我爬下來時，小曼已將王默的IC卡插進了壹個黑色的類似刷卡機壹樣的東西，上面的屏幕顯示正在讀取信息。
　　“啊，別，不要-！”隔壁傳來綺妮的低聲輕呼和壹陣推擋聲，我小心的探出頭去，心裏不由壹緊，王默終於忍不住了，他已將褲子脫下，正準備殺進綺妮的核心陣地。
　　“我還是接受不了，求妳，不要。”綺妮驚慌的推擋著，雙腿扭動著不讓他粗壯的東西靠進。
　　“來吧，寶貝兒，箭在弦上還能不發嗎。”王默喘著粗氣，壹手握著自己，壹手去分綺妮的雙腿。
　　“我接受不了。我用手幫妳，用手幫妳。”綺妮掙紮著，慌亂中不得不握住了他的碩大，試圖阻止他，卻因爲上面的滑膩又惡心的松開了，讓王默得以與她更近壹步。
　　“寶貝兒，來，妳會愛死我的。”王默的手死死扣住綺妮的大腿，身體盡力往前擠，不讓她再合攏，看她依然在掙紮，他忽然握住了綺妮的乳房，用力壹捏。
　　“啊——！”胸前的疼痛讓綺妮全身壹軟。
　　“啊，不要…不要……”就是這壹軟，她的中門頓開，被王默乘機抵了上來，撐開了她的雙腿，她的腿再也合不上了。
　　“好了沒有？！”我著急的用口型問小曼。
　　“還要幾分鍾。”小曼的額頭上滿是汗水。
　　此時王默沒有急著進入，而是以壹個征服者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女人，此刻，已經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的進入了。他邪惡的笑笑，壹手抓住女人依然在徒勞扭動的大腿，壹手扶住自己的淫根緩慢而堅定的前抵，終於，暗紅發亮的龜頭已觸碰到了綺妮的陰門。
　　“這麼多水還說不要。”他的臉上閃爍著勝利者的光芒，“待會兒妳就該叫不要停了。”說完他握著陰莖，將龜頭在綺妮已綻放打開的陰蒂處緩緩的摩擦著。
　　“不要……”綺妮徒勞的扭動著腰肢，手推擋著男人，進行著最後而無用的抵抗。
　　“真的不要？”男人仿佛還是顧忌她的感受，陰莖緩緩離開了與女人陰蒂的接觸，綺妮暫時的噓了壹口氣，卻發現面前的男人嘴角邪惡的翹起，然後，臀部微微壹送，她楞住了：男人的龜頭已滑進了她的陰道口，沒錯，是滑進，那裏早就泥濘壹片了。
　　“嘶——！”那種溫潤、緊裹的刺激讓王默也不得不停留片刻，靜靜的等候這種幾乎讓他控制不住噴射的感覺過去後，這才緩緩用力，又擠進些，退回，再深入些，又退回，這樣往返了3、4個回合，他終於最後壹次盡全力的往前擠入。
　　“嗯——”綺妮已放棄的閉上了雙眼，在這壹次男人的深入中，隨著他的用勁頭高高仰起，發出壹聲隱忍的輕哼。
　　“真緊，真爽，妳真是尤物。”王默註視著眼前的這個雙眼迷離的尤物，感覺就這樣看著都會忍不住射出來，趕緊將頭擡起，看向背後的墻壁，然後再次抽出，直到只剩龜頭還被女人那張淫魅小嘴裹住，接著猛壹用力，大幅度的全根盡沒在那似乎無底的黑洞中，再壹次激靈的女人哼了壹聲，這壹哼讓王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以往的技巧、征服的節奏全被拋在了腦後，他雙手挽著女人的雙腿，大力的抽出、大力的插入，迷離的女人，吱吱的水聲讓他陷入了壹種莫可名狀的暢快與歡愉。
　　“成了。”小曼終於興奮的輕叫了壹聲，通行卡終於復制完成了。
　　“怎麼辦？”她看向我。我第壹時間故作驚訝的大喊了壹聲：“警察臨檢？！”然後“呯”的壹聲推開門，大力的逐個敲著隔斷的門：“快快，警察臨檢！警察臨檢！”裏面傳來壹陣陣的驚呼，壹陣雞飛狗跳的慌亂中，壹對對衣冠不整的男女從隔斷裏跑出，“操尼瑪！”正在享受著那入骨入髓的摩擦快感的王默熱不住罵了壹句臟話，，雖然正做在興頭上，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將堅挺拔了出來，七手八腳的收了進去，邊開門邊穿著衣服。忙亂中我將卡遞到綺妮手中，跑出廁所，綺妮做出壹個讓人心狂跳的動作，她忽然將王默拉過來，主動吻住了他，在王默腦海的短暫空白中，她將卡放回了原位。
　　“我走了。”她匆匆離開了酒吧。
　　--------------------------------------
　　汽車行駛在燈火輝煌的都市大道上。從剛才上車到現在，綺妮壹直沒有說話，只是將頭倚靠在車窗上，楞楞的望著窗外。仿佛若幹年前同樣的壹幕正在再次發生，這讓我有種欲狂的悲傷。小曼也不知所措的坐在後座上，壹會兒看看我，壹會兒擔心的看看綺妮。
　　“沒事。”綺妮發現了我的不安，紅著眼圈擦去眼角的淚水：“安心開妳的車，不用擔心我，我沒事。”這讓我更加心裏沒底。我思索了壹會兒，忽然方向盤狂打的壹個急轉彎，車變了向，車輪發出“嘎嘎”的摩擦聲。
　　“啊！妳瘋啦！”小曼嚇得大叫。
　　我把車開到了壹處無人的海邊，此刻，四周漆黑的壹片，除了海浪聲什麼也聽不見。我就在路邊停下，將兩女都強行拖下了車，來到了那處黑漆漆的亂石灘上，我走出去，幾乎走到了海水邊，對著大海瘋狂的大喊起來：“所有人——！綺妮，是我老婆！不管昨天、今天、明天，發生任何事，出了任何狀況，她都是我老婆，壹輩子！！！誰也別想改變！包括妳，綺妮！”我惡狠狠的大喊著：“綺妮，妳聽明白了沒有！這件事，只能妳男人做主！”然後我拔出了手槍，對著夜空飛快的扣動著扳機，直到打光了所有子彈，我依然保持著舉槍的姿勢，口裏喘著粗氣。然後，壹個溫暖豐腴的身體從背後貼了上來，綺妮從背後摟住了我：“老公……”我猛的返身，瘋狂的吻住了她，截住了她壹切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