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欲望塔 by 書吧精品
2018-6-3 06:01
三 情挑處女
我緊緊僂住小芮美人的腰肢不放,側頭隔著車廂壁對南宮乙說:“沒事沒事,南宮,妳也歇著去吧。”
南宮有點著急,怕我胡來,不過他不敢管我,我自顧抱著小芮美人,我是半臥著的,小芮美人原本彎著腰為我按摩,被我攔發壹抱,整個人就壓在我身上,柔軟隆起的胸脯就擠在我臉上。
我深深呼吸,竟聞到淡淡的乳香,這比十碗烈酒更令我迷醉,我壹手箍著小芮美人的腰,另壹手隔著白緞長裙不住撫摸她的臀部,感覺這小美人的臀部又結實又挺翹,刺激得渾身血液往腦門直沖。
小芮美人呼吸急促,雙手撐在我肩膀上,腰被我抱住,掙脫不開,只好上身盡量往後仰,又羞又急,可還是不敢聲張,壓低聲音說:“殿下,不要,不要這樣,快放開我,我會碰到妳的痛腳的。”
這美人真是可愛,這時候還惦記著我的痛腳呢!
不過她越可愛,我的欲火就更旺,我說:“小芮妹妹,我很喜歡妳,壹想到要把妳送到那暴君手裏,我就心痛如絞呀。”
小芮美人聽到這話,楞了壹下。
我手臂用勁壹摟,她整個人就倒在了我的懷裏,我身子壹側,和她面對面抱著側臥,雙手捧著她的小臉,貼著她的耳根說:“好妹妹,讓我親壹下好不好?”說著還用嘴唇輕輕吻她的耳垂。
我以前和芮姬調情常這樣,芮姬很是怕癢,耳根下脖子上那片細白的嫩肉是她的笑穴,我只要輕輕壹觸,她就格格笑個不停,身子就軟了,就任我擺布了。小芮美人和芮姬有血緣關系,不知在這點上反應是不是差不多。
就聽她又是壹聲低呼,身子突然繃緊,然後微微顫抖起來,口裏央求:“殿下不要——”
我心甚喜:“這小美人的反應比芮姬還熱烈,好好,有趣。”
我支起身子,手拂開披散在她臉頰上的發絲,柔聲說:“好妹妹,我是真的喜歡妳,真的喜歡——”此時我已被情欲沖昏了頭腦,言語貧乏、詞匯單調,胡亂說著壹些甜言蜜語,到後來話也不說了,因為嘴巴找到更好的表達愛慕的方式——我吻在了小芮美人香艷的櫻唇上。
小芮美人“唔唔唔”的,想開口說話,我的舌頭叩齒而入,我感覺到她的兩排貝齒微微壹合,想要阻攔我的舌頭,或者說是想咬我,但貝齒壹觸到我那柔軟的舌頭,象是觸電似的趕緊松開,她有點暈了,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的舌頭追得她那小魚般的香舌無路可逃,最後被我啜住,她縮回去,我的舌頭就跟著過去,又啜回來,如此再三,她徹底迷失了,雙手原本是推拒的姿態,現在變成勾在我的脖子上了,香舌也不再縮回,就那麽伸著任我品咂,喉嚨裏有了“咿咿呀呀”的聲嗽。
少女的唇舌芬芳,令我如飲甘露,我的手也沒閑著,隔著衣物輕輕揉捏她隆起的胸脯,少女的乳房小巧結實,不盈壹握,我不敢重捏,輕揉慢撚,手法雖也不甚高超,但對身下這個未經世事的少女來說,無異於急風驟雨,讓她心跳目眩、癡癡迷迷了。
小芮美人上身穿的是對襟春衫,春衫裏是粉白色的褻衣,裙帶結著蹀躞樣式,下面是白綢長裙,裙子裏是及膝的筒裙,再裏面就是嬌美的裸體了。
小芮美人已不知身在何處,身上衣裙被我壹件件解開剝去,也不知抗拒,直到我去解她貼身的筒裙時,也許是感到有點冷,她有點清醒過來了,雙手揪住裙帶,驚慌道:“殿下,不要,不能再脫了——”
她的上身已經赤裸,雖在昏暗中,仍可辨出隆起的的弧度,白白的、翹翹的,我的兩只手不由自主地覆蓋上去,將它們握住,不知是我的手心血管在顫,還是小芮美人的酥胸在顫,也許是兩個人都在顫。
小芮美人感覺到我汗濕的手掌捂在她胸脯上,驚得不敢呼吸,縮回雙手來擋、來遮,卻被我捉住雙腕,分在兩邊,我俯下臉去,張開大嘴,幾乎整個含進去。
小芮美人又是“啊”的壹聲,是從喉嚨裏壓抑著發出來的。
車廂外的南宮乙急得團團轉,卻是壹點辦法也沒有,青銅刀半出鞘,“鏘”的壹聲又歸鞘,他想發出點聲音警告我別太過分。
我懶得理他,我也不能回答他,我的嘴被塞得滿滿的,舌頭動彈不得了,我就松開壹點,以便舌頭活動。
小芮美人真的感到害怕了,因為有壹種酥軟酸麻的感覺正從尖端迅速傳遍全身,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殿下,放了我,讓我起來吧——”少女的聲音象是哭泣。
我也是身不由主了,真的不能怪我呀,那猛烈的欲火燒炙得我口幹舌燥,只有不停地吮吸不停地搓揉身下這具嬌嫩的胴體才能避免那熊熊欲火將我燒化,少女也在我的強烈挑逗下陷入半昏迷狀態。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高山落石其勢難擋,我不管那麽多了,就算她是幽帝的皇後妲姬我也絕不放過,幽帝的炮烙也嚇不倒我。
我不停地吻她的櫻唇,壹手下探,去解她貼肉褻裙的系帶。
我的手發顫,蹀躞裙結相當復雜,半天沒解開,我耐不住了,幹脆將她褻裙向上撩起,她兩條雪白的大腿裸在我面前,即便在這暗夜裏仍然覺得白得耀眼。
我褪下自己的裏衣,跪在車廂的羊毛氈上,小芮美人仰臥在我的眼皮底下,身上僅剩的褻裙也被翻起至腰間,要害部位無遮無攔,她的身子壹直在激動地顫抖,她的嘴裏低低的不知在說些什麽,她是赤裸羔羊。
我俯下身去,覆蓋住她,就象用手掌覆蓋她的乳房那樣用身子覆蓋住她嬌嫩的軀體,分開她的雙腿,堅強地進入,並及時用嘴巴堵住她的嘴,防止了她的驚叫聲打擾那熟睡的士兵們,付出的代價是她把我的嘴唇咬破了,肩膀也被她抓破了。
經過我的不懈努力,終於到了苦盡甘來的時候,小芮美人與我如膠似漆,那馬車震動了好久,繞車巡邏的南宮乙心裏連連叫苦。
完成了猛烈的最後壹擊之後,雲收雨散,我伏在小芮美人身上喘氣,她完全被我征服,香汗微微,舒展著四肢受我壓迫,過了好壹會,見我還沒有下來的意思,才嚶嚶道:“殿下,妳好重——”
我“嘿”的壹笑,翻身下來,突然看到車廂的角落裏有壹雙亮晶晶的大眼睛軲轆轆地轉。
我吃了壹驚,隨即醒悟這是白面猴,失笑道:“糟,有人偷看我們!”
小芮美人大吃壹驚,顫聲問:“是誰?”側身摟著我,頭直往我懷裏鉆。
我托起她的下巴,指給她看:“是猴兒呀。”
她格格笑了起來,拿粉拳打我,然後貓壹般縮在我懷裏,抱著我的脖子,兩只乳房就貼在我的胸脯上,現在她是不在意了,因為已經與我有了更深的接觸。
我心裏大樂,輕輕撫摸她背部光如絲緞的肌膚,問:“會冷嗎?”
小芮美人雙往我懷裏縮了縮,說:“不會。”猶豫了壹下,羞澀道:“痛。”
我嘿嘿的笑,安慰說:“妳是第壹次嘛,下次就不痛了,只覺得快活。”
小芮美人又打了我兩拳,沈默了壹會,自言自語說:“真奇怪呀。”
我正想問什麽奇怪?忽然明白她的所想了,笑嘻嘻道:“好妹妹,是不是我們在壹起時樣子很奇怪?”
小芮美人羞得臉都紅了,回答得卻是老實,聲音象蚊子在嗡嗡:“是,從沒想到,還有——還有這樣的事!好羞人哦。”
我輕輕抓捏著她翹翹的小屁股,在她耳邊說:“那我們以後天天做這樣的事好不好?”
“殿下壞!”小芮美人嬌嗔著,伏在我懷裏聽我心跳,忽然幽幽道:“殿下,我現在是妳的人了,妳不能把我送給別人了。”
我早已有了打算,說:“這是當然,不要說我舍不得,就算我狠著心腸將妳獻上去,怕倒黴的是我,幽帝見我監守自盜,動了他的美人,壹定將我送上炮烙臺,把我烤熟——。”
小芮美人見我說得可怕,趕緊掩住我的嘴,說:“別亂說話,殿下。”攀著我的脖子上來親了我壹下,又擔心說:“那妳有什麽辦法嗎?”
我抖開車內的薄毯,將我二人裹住,壹邊揉捏她的雪乳,壹邊說:“我已有妙計,妳放心就是了。”
小芮美人哪放得下心,壹定要我說出是什麽妙計?
其實我哪有什麽妙計,就是派人回西原讓他們趕緊再送壹個處女美人來補上唄。
小芮美人嘻嘻笑,放心了,頭枕在我胸膛上,忽然又支起小腦袋,說:“那我姐姐怎麽辦?殿下妳把她也要了吧,另換壹個送去。”
我笑出聲來,說:“妳願意妳姐姐可不願意,她想去和妲姬娘娘爭寵呢。”
小芮美人說:“不是的,我姐姐壹點不想進宮,她還哭呢。現在我不去了,她肯定更不願意去了。我明天和姐姐說說,我們姐妹都跟了殿下,殿下另選人進宮吧?”
我覺得有點難辦,這換壹個也就罷了,捏造個理由,說小芮美人病了,另選美女代替,這還糊弄得過去,若是大芮美人也要換,辛姬那邊就不好說了。
小芮美人見我半天不說話,怕我不答應,趕忙說:“世子殿下,我姐姐可是大美人喔,她比我美麗十倍呢。”
小芮美人急於推銷她姐姐的樣子很好笑,我替她理了理散亂的長發,笑著說:“妳放心,我會想辦法的,大芮也是我的妹妹不是?”
小芮美人這才放心了,摟著我甜甜睡去。
次日壹早,我下車找南宮乙說話,我發覺自己那只崴到的左腳竟然好了,看來是昨夜運動活血的功效。
南宮乙是個老古板,看我的眼神裏帶著責備。
我拍拍他肩膀,說:“南宮,妳也別怪我,這孤男寡女暗夜同車,免不了要發生點事情的,鳳邑城中那些居心叵測的家夥謠言惑眾,說我房事不舉,削弱了我的威嚴,而昨夜之事就是對那些謠言最有力的回擊,而且我已答應納小芮為我的姬妾了。”
我口若懸河,義正辭嚴。
南宮乙無奈地搖搖頭,問我:“那進貢美人少了壹個,怎麽辦?”
我說了我想好的辦法,南宮乙聽罷點點頭:“那就只有這樣了。”
我補充說:“南宮將軍,此去朝歌城壹千五百多裏,就算順利,至少也要壹個月才能到達,路險日長,這些美人都是嬌滴滴的,難保沒個這病那病的,到時候難道把病歪歪的美人獻給幽帝嗎?”
南宮乙沈靜地聽我說完,笑壹笑,道:“殿下不必和小將繞圈子,有事盡管吩咐吧。”
“南宮妳最了解我了。”我嘿嘿壹笑:“私心是有,不過也是防萬壹,我是想派人回去鳳邑讓他們多選兩名美女來,壹個是取代小芮美人的,壹個嘛是備用的,有備無患。”
南宮乙點點頭。我立即給辛姬和司徒太顛先生分別寫了封信,然後命軍士騎快馬兼程趕回鳳邑城,盡快選送美女追上進貢車隊。
目送回鳳邑的士兵縱馬遠去,南宮乙突然向我壹笑,說:“殿下,若是過兩天妳把剩下那三個美人都給納了,那可怎麽辦?”
我臉壹紅,笑道:“豈有此理,南宮將軍說笑了。”
還好這時有個軍士過來稟報事情,奉上我的那具九弦琴,說是昨夜從起火的馬車裏搶出來的,只是琴的尾端燒焦了壹些,不知還能不能用?
我接過琴壹看,隨手在琴弦上挑抹了兩下,覺得還能用。我又問那支指揮白面猴跳舞的骨笛搶出來了沒有?軍士說早就燒成灰燼了。
吃了早餐後車隊啟程,我抱著琴回到小芮美人的馬車,赫然見大芮美人和小芮美人並肩坐在車內。
小芮美人沒有系面紗,壹雙妙目盈盈註視著我,眼裏含著笑意。
大芮美人垂著面紗端坐不動,她的腰很挺很細,坐得筆直,她的身材比小芮略高,從胸部輪廓看,乳房也比小芮要翹壹些。
大芮美人坐在馬車靠裏壹側,小芮坐在中間,外側的壹點空位就是留給我的了,這本是雙人馬車,坐三個人擠了壹些,不過對我來說,越擠越好。
馬車轔轔駛動起來了,這壹路都是平疇曠野,坐在車裏不覺顛簸。
我猜小芮美人已把那些事對她姐姐說過了,要不然伶牙利齒的大芮美人不可能這麽乖乖的坐到馬車裏壹聲不吭。
小芮美人和我有了肌膚之親,對我是全身心依賴了,她用肘輕輕捅了我壹下,嘴角微微壹呶,示意我招呼她身邊的大芮美人。
我故意裝作沒領會她的意思,自顧招呼白面猴逗白面猴玩,說:“好猴兒,骨笛沒有了,我就用這琴為妳伴舞吧?”
那白面猴圓圓的眼珠滴溜溜轉,也不知它到底懂不懂人說話?
我將九弦琴擱在腿上,“錚錚淙淙”彈了壹曲《南山》,覺得這焦尾琴比原先音質更好,真是怪事!
而我怪的卻是,那白面猴竟真的在應著節拍和著音律輕盈跳舞,把我們三個人都看呆了。
恍惚中,我竟生出這種感覺,這跳舞的不是白面猴,而是壹個玉面朱唇的絕色的美女,舞姿翩躚,神態動人。
琴聲錚聲而止,白面猴的舞蹈也停下了,依舊是只小小的白面猴,除了毛發晶瑩目光靈活之外,與別的猴子並沒有區別。
小芮美人見我只顧彈琴耍猴,不理會她姐姐,怯怯地問:“世子殿下,妳忘了昨天夜裏的事了嗎?”說著她自己臉就紅了。
我握著白面猴的壹只前爪,看它直立行走,漫不經心地說:“什麽事呀?”
小芮美人壹聽我這麽說,以為我半點不把她放在心裏,眼淚壹下子就流下來了。我趕緊偷偷沖她眨了眨眼睛,又握了握她柔軟的小手。
小芮美人止了淚,呆呆的看著我,不知我打的什麽主意?
大芮美人本來默默的含羞端坐,心裏忐忑不安不安的,她早上聽了妹妹的話,也覺得跟了我總比進宮伺候那暴虐無常的幽帝強,所以羞答答的坐在這裏,表示她已經願意了,沒想到我理也不理她,真是又羞又惱又氣苦,“嗚嗚”哭了起來,起身就要下馬車。
小芮美人趕緊抓著姐姐的裙裾,壹邊著急地看著我,叫道:“殿下——”
我大壹把將大芮美人的攔腰抱住,說:“大芮妹妹,妳要去哪裏呀?”
大芮的性子比較烈,掙紮著叫道:“放我下去,放我下去!”見掙不脫,就扭身用拳頭使勁打我,她可比小芮打得重多了。
對付這種烈女我有辦法,伸手摸到她胸脯,隔著衣物在她突起的乳峰上重重壹揉。
大芮美人“啊”的壹聲驚叫,不打我了,縮回手護在胸前,我正要撩開她的面紗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比小芮美上十倍,忽聽馬蹄聲迫近,南宮乙的聲音道:“殿下,我有急事稟報。”
我心想妳小子有啥急事,還不就是想打擾我的好事嘛,只好松開大芮,探頭出車窗,問:“南宮,什麽事呀?”
南宮乙臉有深憂,在馬背上俯下身,對我說:“殿下,妳有危險了!”
我前後壹望,車隊穩穩地行進,沒有任何危險的跡象,我不解地擡眼看著南呂乙,問:“怎麽,有人追來了?”
南宮乙搖搖頭:“我是感覺有極大的危險臨近,鋒芒直指殿下。”
我當即手掐壹訣,瞑目壹算,哈哈笑道:“沒事,逢兇化吉,我的先天神數不輸於我父親了。”
南宮乙面色凝重,道:“殿下千萬小心,這次的危險似乎來自方外術士,不能以常理來防備呀。殿下也知道我當年隨終北山煉氣士風從子修習過道術,卻因為與道無緣,中途下山,雖沒學到什麽法術,但有些感覺是比常人敏銳,對那些道法神通頗有耳聞,移山倒海、摘星換日,實非人力所能抗拒呀!”
相傳雲霧縹緲的群山之巔、海天無際的孤島之上,有神道仙流往來,只是自從大胤建國數百年來,嚴禁民眾修真,違者斬無赦,而仙人們餐風飲露、吐納修真,也不管那人間凡世俗子小民的苦難和怨憎,從不介入凡間爭鬥,所以我長這麽大也沒遇到過什麽仙人,南宮乙早年入山修真是極秘密的事,除了知交好友沒有別人知道。
我眉頭壹皺,沈聲道:“原岐近年網羅了不少方外高手,難道也有這樣的神道仙流,他不顧帝國禁令了嗎?”
談論我們兄弟之爭是西原朝野的大忌諱,南宮乙也不敢多說,卻從懷裏摸出壹面小小的銅鏡,說道:“殿下,這是當年我下山時師父風從子送給我的護身銅鏡,說可以阻截七品以下的道法傷害,殿下佩戴在身上吧。”說著呈上。
********************************************************